我一直在读书,我爸妈对于我在小学的表现已经知得一清二楚了,而早就知道他们根本不需要担心我任何事了。反而他们似乎需要担心的就是我妹,因为她在学校的表现跟我却是很不同。她从小到大倒是被每一个老师都夸她乖,但其实这是因为她在上课时一句话也不说,动也不多动,而像一个木偶一般坐着。她两年幼儿级的老师还几次包括在她的成绩表上说到她从来都不会举手参与班里的活动而且很希望她能够主动一点。我们爸妈都曾为这事担心,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根本就是我妹从小到大被我妈宠出来的。
说道教小孩子这方面,我也不得不说我妈是远远比不上我爸的。比如说我不小心碰到了我妹,而我爸知道我不向她道歉的话,他就会说我:“你快给人家道歉!你不道歉是不对的!”可是如果反过来是我妹不道歉的话,我妈只会说:“女儿,你为什么不道歉呢?儿子,她是这样的了,你別介意,啊?”
我现在反过来想,我妈对于每一件事都是这样宠她:只要我妹因为刁蛮而发脾气,我妈就会觉得因为她“是这样的了”,所以就迁就她;只要我妹因为任性而不做什么该做的事,我妈也不会觉得是一回事。结果造成的就是我妈因教导无方而害了我妹;比如说我妹到八岁都还没分得出左跟右,而且到十岁都不敢戴手表上学,因为她怕有人问她时间时,她却不知道如何告诉別人。
我小学二年级一直都进行得很顺利,而到了接近结束前,我们班同学就开始好奇到了三年级将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了(比如说会否两班合为一班,还有到时候的老师会是谁等等)。1996年5月份,学校就给我们宣布下学年我们会保留分开两班,而且还是那两位老师继续教课。
9月份开学后不久,八岁的我就觉得david 一一ney老师开始变了。他似乎开始对于教书不耐烦了,所以在很多方面都表露出很敷衍的态度。可惜同学们大部分都不懂得讨厌他这种态度,反而很喜欢他让我们轻松,还为我们弄了班里的足球比赛,常常让我们不用读书而踢足球。更矛盾的就是原来全校都有一种为一个学生努力学习而赏赐的奖品名叫‘功课票’,而就是给一个学生用来一天不做功课的。这种票我从来都是全班拿得最多的那个,但我从来一张都没用过。
接近学年年底时,老师还好几次表现了言而无信的态度,而且过后还好像很得意的样子。比如说有些学生(包括我自己)在上课时给了什么好表现之后,他答应会给我们的奖品有很多都没给过;当有人问起他时他只说他太忙而叫我们继续等。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他把好几本我们学生自己出钱买的书都收了,说需要用来策划我们的成绩表,而且以后会还给我们的,但结果都没守诺言。一年多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我们男校书籍计划的管理人,所以才发现原来他分明就是偷了我们的书去自己用。
三年级就这样儿戏地过去了,但幸好在家里,我爸一直在教我东西,所以我一直还是在进步。1997年5月份,我们又听到了下一年的安排了,但这次都让我们有点惊奇。首先,我们知道了下一年我们两班三年级还是分开进入两班四年级,而且两班都会换老师。另外那班就会换了一位男老师,但我们班就会有两个老师,分明是上下午教我们。上午教我们数学和英语的就是一位来自女校的中年本地人:r一sie 一一re女士;而下午教我们其他科的就是philip 一nnell校长!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我也难免想起了他怎样冤枉我的事,但隔了那么久以后我也开始没有把报仇的事情想得太多了。
9月1号星期一,十岁的我开始小学四年级了。想到了过去一年来都面对着一个又懒惰又敷衍的老师,我心里也希望当年的老师们都会是好的,而当时发现便是如此。一开始时虽然一大部分学习其实都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