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时,就告诉我真相。这样,或许我能给你一次机会:至少能保证,只要你没错,我就不会迁怒于你。
“但,若是你始终不肯说的话,那就别怪我记仇了。——我发誓,这辈子无论是否能摆脱你,我都决不会让你好过的!
“再者,你以为我就不会自己想办法去查明真相吗?
“既然事关我的身世,甚至可能会牵连到我的生死,你认为我可能会不自己去查明究竟吗?
“既然你迟迟不肯告诉我真相,那想必,你也不想我因为自己的好奇c因为在意自己的身世,而私自去调查此事吧?
“你也不想我无辜丧命吧?
“但你现在若是不说的话,那你过去的好心可就彻底白费了。
“不管是福是祸,既然开启了那扇‘门’,那我就势必要进去走一走c看一看了。
“你也应该清楚:既然今日你会到此来寻我,那就难保日后不会再有其他人会如你一样的也特地寻到此处来。
“而若是他们来了,那与其到时被他人逼迫着进到那扇‘门’里,那我还不如趁早在还无太多人查到我和我家人的具体下落之前,就自己先主动去了解下究竟呢。
“当然,若是因此而丧了命,那也是我自己乐意!”
说完,花瑛便作势要走。
但石焜却在那一刻及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重又拉回到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花瑛并不反抗,而是明显挑衅地看着石焜。
“好,我告诉你就是。但必须是你的家人都在场之时。”
“什么?还要他们一起?为何?”
“到时你就知道了。”话音刚落,石焜便看到花瑛那明显不满的眼神,又只好稍微软下了态度,特别补充解释道,“有些事,不能只凭我一人之言。——还需要你的父母为我证言。”
正当花瑛疑惑于这石焜的口吻怎么突然变得这般老成c还这般故弄玄虚之时,石焜却冷不防地又补了一句,“顺便也让他们为我证明一事”
“何事?”花瑛想也没想地就顺着石焜的话,条件反射式地问了这么一句。
“证明”石焜低头看着被他牵在手里的手,对那手的主人——花瑛说道,“我和你,是早已被指腹为婚了的。”
“什么?!”花瑛立刻像见了鬼似地将手从石焜的手里抽出,并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直到退得让她觉得足够安全了为止。
她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石焜,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石焜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继续说出了一部分是他暂时能让花瑛自己知道的,只是关于他们俩的真相:
“其实,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看看你。
“我想知道,将来我要嫁之人,她究竟能不能配得上我?
“我不想仅只是因为指腹为婚的婚约,他日就要嫁给一个我从未见过之人。所以,我来了。
“我是偷偷来的。只有我的贴身暗卫一路护送我到此。
“而在来这书院之前,我暂住在林瑨的家中。
“林瑨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心腹,所以,在我父亲看到我留书说要去见你一面时,他就已私下提前通知了林瑨的父亲,要他尽早接到我,并安顿好我。
“然后再转交给我一封父亲的亲笔密函:父亲只许我在这书院与你一起待上一月,一个月后,我必须回去。
“如今,一月期限也快到了我也该准备离开了”
“什么?!”
那一刻,在她又再次重复了之前才刚情不自禁地说出的这句话时,花瑛的心里与之前不同的却是,她突然很没道理地冒出了一句抱怨:“你要走?那谁来给我补课啊?”
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她怎么会都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