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我望着他的背影,轻颤一笑:这个男人,我并不了解,他与乙桪之间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他就只是个郎中吗?
当年景栖带着顾善秀来幽林谷的时候,乙桪才知他是南朝人,师傅顾末人也是南朝人。
虽说是南朝人,祖籍不是北朝人,但师傅顾末人隐居在北朝境地。景栖是崔伯渊的徒弟,而顾末人和崔伯渊又是同门师兄弟,同是道家弟子。
在我的迷糊记忆里,未曾见到乙桪的师傅顾末人与景栖的师傅崔伯渊两个人见过面,我只是清楚景栖时常去幽林谷看望乙桪。
对于乙桪曾在流霜水榭和幽林谷的两个地方所待的年头中,有过些什么事,在我的脑海里只有大概的模糊。
而萧景栖在我记忆里,也就只是和乙桪之间迷糊的情爱。
那么,他对乙桪的那份情意,可是真?
如是真,乙桪也爱他,为何在我梦里,乙桪曾去过清源楼,是她父亲让她去见过一个公子,那个公子名叫慕容真安。那日,乙浑的明意里不就是让乙桪去和那个公子相识的吗?乙浑的意思明摆着是想凑成她和慕容真安的佳话。
我恍然醒悟:乙桪和景栖之间,是不是得不到乙桪父亲的支持?
我怔怔慢步走到清园师太的面前时,他们都已经坐在桌边了。
清园师太一把拉住我,将我安在景栖的身侧坐着。
萧景栖薄唇抿笑,朝我轻语,“试试师太的手艺。”
我把所有的心事都暂时抛在脑后,拿起了筷子。
清园师太的做饭手艺确实好,都是一些素菜,做得可是色香味俱全。
萧景栖吃得津津有味,整个用膳时都不曾停顿,一直在吃,好像生怕嘴巴停下来,要回答我的话似的。
竟然他不想说,我也没打算再去深问,只是随意一句,就让他无比紧张似的。
我见显的气色好了很多,吃得也够多,看着也没有大碍。
清园师太一直往我碗里夹菜,满脸慈祥的面容对我微笑。
“喜欢贫尼做的饭菜,以后跟白锐一样随时过来,这些菜都是贫尼自己种的,多得很。”
“好。”我满口答应她。
天色不早了,我向清园师太告辞,萧景栖要一同回城。
在踏出太玄观门口时,我再次向清园师太道谢。
我不知萧景栖是怎么来的这太玄观,他竟然没有骑马,满面诚恳地要和我同骑一匹。
显早已经骑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漠笑地看着我俩。
萧景栖笑容晏晏,双眸锁在我的脸上,等着我的同意。
还没等我表明意思,他一跃而上,一把将我拉了上马背,我身子斜晃了下,往后跌进他的怀里。
他双手搂抱住我,等我稳住后,拉起缰绳,一声轻呼,马便奔跑起来。
我和他再一次靠得这么近,后背上的温暖和他身上的清香,让我娇羞紧张。
我绷紧着自己的身体,整个路程一直保持着,直到快到城门,他拉住马缰。
我感觉到身后凉了起来,才发现他已经跳下马。
我看向他,他正抬眸看着我,闲闲笑道,“快回去吧,天要黑了。”
身旁马背上的显对他有礼,“今日多谢白公子了。”
他 眸色深深,微显倦意,“今天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们快回去吧。”
我侧过头,没再瞧他的神色,拉起马缰策马进城。
我和显从后门进的府,显轻轻对我说,怕父亲知道他受了伤会饶不了他,他得赶紧回到自己的屋里。
我还是不放心地问他,“你的伤还行吗,要不就告知父亲吧。”
显忙摇头,“不行,父亲如知道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