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杨管事拿下其中一个未昏迷的伽然人嘴中的布条,又叫人把其余未昏迷的伽然人带出去,屏退了不相干的人,便示意尹叶开始询问那被拿下布团的伽然贵族。
尹叶颔首应是,往那伽然人靠近了些便道:“你若不想你那昏迷的主子出事,也不想自己出事,最好知无不言。”
那人轻轻点了点头,尹叶便继续道:“伽然发生了何事,你们身为伽然贵族才会在不递交国书的情况下悄悄进入曦陵?”
那伽然人竟没有顾忌地回答道:“我昏迷的主子乃伽然小圣子若塔西,”那人顿了顿,看了看周围人的表情,继续道,“求大人相助,两年前,伽然国教预备册立少教主,本来长圣子被册立为少教主是顺理成章的事,可是教皇陛下偏爱小圣子,竟硬要立小圣子为少教主。小教主敬爱长圣子,便央求教皇陛下改立少教主,然而陛下却不听劝,反而囚禁了小圣子,后来我们带着小圣子便逃到了曦陵,那时曦陵还在内乱,我们不明局势,不敢随意递交国书。”
尹叶蹙眉又问:“那几位为何选择逃到曦陵?”
那人依旧直言不讳:“我等逃出来是想要寻求庇护,而除了三大国之外,没有其他国家有此等庇护我们的能力,而曦陵是三大国中距离伽然最近的大国,并且当时很多地方已是大雪封道,我等亦不敢冒然前往其他国家。”
我想了想,盯着他问道“敢问几位有何把握认为曦陵会提供几位庇护?”
“圣子他曾在曦陵皇城有幸结识曦陵朝阳太子,如今的曦陵凰上,虽然连圣子自己也不知道曦陵凰上与他的交情能否让曦陵凰上帮他,但是圣子说他还有一件事能让曦陵凰上心动。”
“什么事?”我问道。
“在下不知,小圣子没有告诉我们。”
我点点头,不再继续问,对查逸道:“劳烦少楼主安排人给他们安排住所c请医治伤。”
查逸也不多说,只应道:“是。”便转身欲出去安排。
我叫住他:“楼主不好奇我为何不问他酒楼闹事之事。”
他淡笑道:“大人要草民听了这么多不该草民听的话,应是要叫草民守口如瓶的意思,而草民便应听命行事。草民想大人已知今日酒楼闹事的大概因由,若大人不让草民知道,草民也无需知道。”
“无需知道?不是不敢知道吗?”
“回大人,确是无须知道。草民已经听了这么多,多听几件旁的也没有区别,所以草民并不是不敢知道。可是草民只是个商人,刚刚知道的事情知道了对草民并没有好处,所以草民无须知道。”
一直懒洋洋的瑶然突然大笑出声来:“有意思,有意思,好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
我不理瑶然,看着查逸道:“你说你不是不敢,而是无须,可是你说你是个商人,却并不提你散花楼的此次损失,难道不是不敢提?”
查逸反问道:“大人会不赔偿草民的损失吗?”
“嗯只要我想起来了,应该不会不对你进行补偿。”我如实答他。
“若大人想不起来呢?”他又问。
“那就要看我的下属和当地官府是否会为我补救,也就是他们想不想得起来,或者愿不愿意赔偿你。”
“那大人应该不会忘记陛下的圣驾明后天便会至穆和,考虑赔偿草民不是大人的责任,却是当地官府的责任。”
“那你可知我是谁?”我笑意在脸上扩大。
“大人年纪尚小又是女子,却是气质卓越,草民可以猜测,却是真的不敢去确认。”
瑶然轻笑:“你这人竟然有不敢之处?”
查逸摇头道::“若是说出来了,草民的赔偿就可能没了,草民不敢说出来,草民只是个商人,答案对草民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