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白墨聊了一会就走了,又是剩下白墨一个人孤单单的在病床上。
“ stran’’白墨看着床上摆放的两张照片,死去的周冶和赵仁。他已经看了很久了。
“让你养生,你还工作啊。”门口走进的是杨晴琴,手里提着看起来像是盒饭的东西。
白墨这才注意到已经是中午1点左右了,“咕噜噜。”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啊,琴姐,真是麻烦你了。”白墨接过盒饭,里面是咖喱鸡。“嗷,还挺香的。”
“医院的盒饭我看不上眼,感觉挺差劲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了点。”杨晴琴笑了笑,“还可以吧?”
“e”塞了一嘴的白墨含糊不清的说,他确实饿了,连续一天都在昏迷,即使有挂点滴,也难以止住腹中的饥饿感。
5分钟过后,白墨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块鸡肉,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琴姐,谋杀案怎么样了。”
“┗|`一′|┛嗷~~你都不夸夸我手艺,一上来就问谋杀案,服了你了。”杨晴琴笑笑,“我们有了重大的发现。”
“嗯?!说来听听?”白墨目不转睛地盯着杨晴琴的脸。
“你还是自己看看吧,林局特地要我们带你的,呐,”杨晴琴掏出了手套,“带上。”
白墨乖乖戴好,只见杨晴琴从包里掏出了一本泛黄的有点年代的日记本。白墨接过,翻开了第一页。
“1996年十月十二日,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我感觉我就像一个恶魔。那个人的血在我脸上流淌着,这不是我的错,是他想杀我,不怪我。我只是听了s他们的话。”
“1997年2月25日,今天我又把一个人投进了监狱里,谁让他妨碍到我们了呢,l说这就是我们该干的,为了我们的企业。为了铭盛。”
“1997年5月12日,b背叛了我们,他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们已经抓住了他的妻子。快回来,b。”
白墨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这就像一部黑暗的奋斗史,不过用的方法都是些惨无人道的举措
“怎么样?”杨晴琴问道。
“他们怎么能这样!”白墨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为了自己的利益就残忍的剥夺其他人的权利乃至生命!”
“死有余辜对吧,”杨晴琴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你对赵仁是什么样的看法,因为我也是,可是,白墨,”杨晴琴顿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说,“就算我们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们也没办法把他们抓捕归案,这本日记里的全是化名,虽然也能猜出个大概。”
白墨沉默了,是的,他们的确没有一点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他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凶手,至少他是自由的。
“这本日记能给我好好研究一下吗。”白墨向琴姐发问。
“这也是局长的意思。”杨笑了,“好好休息,我先回局里看看。”
“好的,再见,琴姐。”
“再见。”杨晴琴笑了笑,转过身去。
白墨没有看见杨晴琴眼中流露的失落。
2天后,白墨出院了。
杨晴琴把他送到了楼下,也开车返回。
以往白墨回到家时总会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孤独感,白墨是个孤儿,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那种。
当白墨在病床醒来时,在他的16岁时,白墨什么也不记得,除了自己的名字,和一个陌生女子的名字,白冰。他被告知从一场车祸中生还,仅仅只有他一个人。
加入警局当一名警察,其中的很大目的也是为了找寻自己的身世。但是白墨确实感到失望,因为这么多年了,依然毫无线索。
白墨不多想,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家门。
不过这次却让他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