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也没跟小语打招呼,不知道这几天你跟她同住。”
向昀摆手:“没事的,没事的,我一会儿收拾一下回自己家就可以了,反正也没多远。”
阿姨双手在围裙上绞了绞,质朴又憨厚:“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阿姨您千万别这么说,我进去跟小语说一声。”
舒小语的爸爸在房间跟他闺女讲话,向昀走到门前时,抬手轻轻敲了房门。
“昀昀,你手机怎么从中午就关机了?”自从爸妈来了后,她打了不下一百个电话,谁知这丫头一直关机。
舒远宁是老实厚道的庄稼人,见到向昀笑了一下,起身离开房间。
向昀坐到床边苦笑:“我的手机掉拖把桶里了。”
“桶里有水?”
“你说我咋这么衰?”
舒小语扼腕叹息:“所以你错过了完美逼问傅辰北的机会?”
向昀点头:“我真的很失败。”
小语父母忽然到来,肯定是有什么事,她就不要用自己那些莫须有的小暗恋再去麻烦小语了,再说了,手机泡水,关键问题还没落实,现在跟小语说,还是猜猜猜,索性就别讲了。
舒小语有些恨铁不成钢:“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拿不好手机?”
“这事真不能怪我,只怪拖把桶放的位置太精准了。”向昀结束自己的话题说正事,“我现在去收拾行李。”
“吃完饭再走吧。”
“不用了,我的手机明天中午才能拿到,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向昀拖着拉杆箱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随意吃了点东西,坐在书桌前开始画参赛作品的设计图。
傅辰北抵达洛城机场已是晚上九点,他将黄维扔在凛冽风中,自己驱车前往舒小语的家。
黄维对着烟尘滚滚的汽车尾气,只想大声歌唱一首太委屈。
傅辰北在舒小语家楼下的石凳上坐了整整一夜,烟头落满一地。
他自到达这里,就给向昀挂电话,一直挂到十一点,终于没有再打。
无数次的机械女声,让他心情烦躁到了极点,于是他不停地抽烟,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经,想要借助尼古丁去镇压身体各处如蚂蚁噬咬般的疼痛。
一包烟抽完,不敢起身去买,他怕自己一离开,向昀就会出现。
他就像个傻子,明知她不会在凌晨出来,却胆小地不敢迈出一步。
清晨时分,曙光升起,橘色的光束洒在青草之上,去除晚间的露气,这个时候,傅辰北才觉得有些冷。
不自觉地紧了紧西装,他坐直身子,盯着门口。
早起晨跑的人陆陆续续出门,有老人,有孩子,有年轻的情侣,还有中年夫妻。
形形色色的人们来去匆匆,却都不是那个他想要的身影。
掏出手机再次拨打她的电话,仍旧处于关机状态。
傅辰北一直枯坐至九点十分,黄维的电话打来:“傅总,您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处理?”
建立公司四年来,他从不迟到,今天却犯了戒。
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大概需要很长时间来缝补,他收拾好心情,回复他:“十点前,我会到达公司。”
“好。”
向昀忙了一个上午,趁着中午吃饭时飞奔至购物中心去拿手机,技术人员已经替她修好了,打开手机,慌忙翻开微信,信息停留在昨天中午,半点没有变。
“哎。”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过了一整天,她该怎么把话往下接?
告诉他自己的手机掉拖把桶里了?
向昀没有犹豫编辑好信息直接发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消息石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