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早朝上大发雷霆,百官都噤若寒蝉,生怕殃及池鱼,白凤青穿着官服跪在殿中,因为她身子单薄,所以官服显得有些大,愈发显得她瘦弱了。
“皇上,微臣知罪,是微臣未曾及时察觉,害得大魏丞相受伤,微臣愿意受罚。”白凤青深知自己今天会遭遇这一遭,众所周知地,天瀚皇上当年一起同前丞相——也就是白凤青的爹,一起打下江山,而后来他虽然成为了皇上,却改变不了性格软弱,一直想着办法除掉强势的老丞相,却一直没有得逞。
而今年年初,老丞相去世,在去世前还将自己唯一的儿子白凤青推上了丞相之位,皇帝虽然心中不悦,可是碍于老丞相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所以不能轻易置喙,只等着老丞相死后再收拾白凤青。
可是,白凤青却不像老丞相一样锋芒毕露,上位之后反倒是收起菱角,做事心,让天瀚皇上找不到错误。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白凤青的尾巴,天瀚皇帝怕是恨不得拿着高倍放大镜去看待她的错处。
“你的确该罚!”皇帝怒喝一声,声音大地下头的大臣们都觉得耳朵疼,白凤青倒是面色淡定,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宣判,她越是这般安静,皇帝越是气不打一处来,老的他治不了,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子他还治不了了?
“来人,把丞相的官帽摘了,既然他没本事做好这丞相之位,那朕就好心帮他除去这官帽,好生面壁思过去吧。”皇帝掷地有声,语气仿佛带着隐约的雀跃,又隐忍着不让人看出来,可谓是十分辛苦。
“父皇,万万不可!”
百官之中跃跃欲试地要去请的人不在少数,大多是老丞相留下来的势力,可是收到了白凤青警告的眼神,大家都隐忍着自己的腿,不让它乱动。
唯有这三皇子沈肇似乎毫无顾忌,匆匆跪在了白凤青身边,侧首看了一眼白凤青因为受伤之后、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由得眸色一沉,朝着面色不悦的皇帝道,“父皇,白相此次为了救夏相也受了伤,也算是将公抵过,万不能撤了白相的官位,这样的惩罚,委实过重了。”
百官看着皇帝面色铁青的模样,顿时在心中对这位潇洒不羁、敢说敢讲的三皇子竖起了大拇指。
谁人不知道皇帝和丞相之间那点明争暗斗,可是能把求情的话说的这么直白,且还带着一些责怪皇帝‘大题做’意思的,只有这三皇子一人敢了。
三皇子沈肇性格豪放不羁,丞相白凤青也因其性格,两人从就结实,关系好的让旁人嫉妒,还曾几度传闻二人是断袖来着!
“你闭嘴!”皇帝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低喝一声,“回去给我站好!”
大臣们又是一阵唏嘘,三皇子沈肇从就对帝王之位无念,可天瀚皇帝就看中他一人,平日里就是诸多偏爱,今日这事儿若是换了其他的皇子,早就被皇帝治罪了!
“父皇……儿臣以为丞相罪不至此,请父皇收回成命!”沈肇那也是个倔脾气,尤其是在白凤青的事情上,他可是得理不饶人,一分都不能退让的,哪怕对方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皇帝也是一样。
白凤青侧眸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低声道:“你莫要再惹皇上生气了!”
若是被她连累,那才真是罪大恶极了!
沈肇摇头,跪在地上求情,一脸执拗,把皇帝气得不轻,“白凤青是自作孽,伤了大魏丞相,若不是惩罚她,该如何给大魏一个交代?”
这话一出,沈肇一时没有想出好的说辞来,却被夏荣轩接下来的话也惊住了,“皇上,不知道荣轩可否插一言?”
夏荣轩虽然也受了伤,可是他身体高大挺拔,看着没有白凤青那般虚弱,只是面色苍白了一些,饶是如此,皇帝还是让人在大殿上赐座,让他一人端坐其中,充分表示了有待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