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受罚,不知道商兄能否给我解惑?”
商逸将头一偏,示意雍雷坐到身旁,没有回复雍雷的话,反而又对关定两说道:“过来坐吧,我们好好聊聊。”
关定两闭上了眼睛,理也没理商逸的话,他这样让雍雷叹息着摇了摇头,商逸倒没在意关定两的态度。对雍雷说道:“昨日午时到达滨州城时,大军停了小半日方才开拔,我偶然听到说是在等待重要之人的到来,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军院那两个新学员吧。不知道雍大人能否告诉我,他们两人为何会如此重要。”
你玩我呢吧?雍雷心里暗骂一声,明明是我在问你为何会被关到惩戒营,现在你反而来问我。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元帅之子,雍雷肯定也跟关定两一样,不想理会商逸了:“这个在下也很奇怪,以我对他们两个的了解,他们并没有多少本事。而且,商公子好像说的是福录喜和陈阅吧?陈阅已经被景王府世子带回了京城,元帅真正想要的是福录喜和桑吉。”
“就是那个黑人?原来他叫桑吉。”商逸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父亲怎会找两个没有本事的人来?雍大人可不要耍我。”
“商公子多虑了,在下怎会欺瞒于你,我确实是不知道元帅为何会想要他们两人,方才我还在问元帅这个问题呢,只不过他没有回答。”雍雷将之前在大帐之中跟元帅的对话向商逸说了一遍。后者笑着说道:“确实是父亲的风格,他一向果决,若非必要,绝对不会跟你解释什么。雍大人,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大军即将对南国人展开反击,先头部队肯定已经出发了,你们难道就想呆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吗?”商逸在跟商丘说话的时候,眼神不住的飘向关定两那边,他的话明显也是在跟关定两说。
“商公子究竟想说什么?”雍雷皱着眉头问道,他听出了商逸似乎有什么想法,只是还看不太明白。
商逸说道:“我到军院本是办理调动手续,如果一切顺利,今日我肯定已经是先锋军统领了。你刚不是问我为何会被关到这里吗?就是因为你刚说的那小子,福录喜。”
“他!?”雍雷并不知道商逸在军院里差点就把福录喜干掉了,奇怪道:“他你这个什么情况这是?”
“这不重要!”商逸摆了摆手,不想提起军院发生的事,说道:“我是想说,我们三个好像都是因为那小子才被关到这里的,不是吗?所以,我们应该合作。”
“合作?”雍雷说道:“商公子此话何意?我们被关在这里,能合作什么?沙盘棋吗?”
“看得出来两位都是想上战场杀敌之人,可是目前大军的重点肯定都是在南国人身上,我们三个想要从这里出去,只怕是要等到大军击退南国人才行了。你们甘心以戴罪之身看着别人拿下无数军功吗?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我反正接受不了。今年我已经二十有七,在军中可以说一事无成,要不是有个元帅爹,恐怕早就被开除出军队了。我本想在这次的战争中证明自己,奈何天不遂人愿,竟然被关进了惩戒营!”说道这里,商逸眼神变得凛冽了许多,说道:“所以,我想从这里逃出去!”
“原来你说的合作就是从这里逃出去?!”雍雷瞪大了眼睛,说道:“商公子,你不仅是元帅之子,更是北方军团现役军人!怎么会出现这种想法?!要逃出去不难,可惩戒营是什么地方?本就是用来让犯错军人反思的地方,你竟然想逃出去?!我们要是真如你所说逃了出去,就算我们立下天大的功劳,恐怕也无法抵消逃出惩戒营的过错了!军功是军人的义务,纪律是军人的根本,这两点可不能放在一起对比的。”
“哼!”商逸并没有因为雍雷的话动摇,他说道:“请问雍大人,你身处总督之位,为何一直想到军队中来?”
“自然是为国效力!”雍雷想也没想地答道。
“这不对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