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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队长,肖三是小老板。”“他在么,带我去认识认识。”“在,在。”伙计领张雪松进了东屋,里面有四扇门,伙计去敲一号门,“谁呀?”“哦,是我,有位古队长的旧相识求见。”“什么旧识呀,带他进来吧。”张雪松进到烟雾缭绕的室内,见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躺在小火炕上搂着一个女人给他烧烟。

    张雪松抱拳见礼道:“肖老板真的很逍遥呀,鄙人张雪松特意来拜见古队长,想求肖老板给知会一声。”肖三推开身边的女人,坐起身说:“我姐夫啊,他去乡下催粮了,不在镇子里。”“那大约得几日能回来。”“他是给皇军办事,也许天,也许十天半月,俺可说不准。”“那就不麻烦肖老板了。”张雪松转身走出屋子,背后传出“不送。”

    走出烟馆,张雪松就决意先从古大炮的小舅子下手,挑了他的烟馆。他见时间还早,可以去摸一下鬼子和保安队的驻防情况,才能最后确定今晚还是以后动手。

    榆林镇就一条街道,东西不足三里地,日本守备队和保安队住在镇中隔壁的两个院子,也许兵力不足,或镇子安宁,两所院子的大门都没有岗哨。

    张雪松想在军营附近找个落脚点,可惜周围没有店铺之类的商业网点,居民住户不熟悉也无法进入,他在街上转了两圈,便去了镇里面唯一的一家酒馆坐下,那老板还就认出了张雪松,让店小二张罗着,自己就来到张雪松的桌边拉上了家常,听说他师父没了,也是十分的气氛,骂起了古大炮和鬼子沆瀣一气欺压老百姓,气不过拿了账单给张雪松看,说:“吃了不给钱,签字画押,可这些谁敢去催要啊。嗨。”老人无奈的摇头。

    “老板,今天有什么野味没有,我们队长要请客,没有赶快买去,这是队长给你拿的钱。”进来的日本兵说完就将几张纸币摔到柜台上走了。老板举着钱给张雪松看:“看看吧,这就算给钱了,连买一盒洋烟的钱都不太够,就要吃野味。”

    张雪松也是无奈的劝解说:“没办法,忍耐吧,早晚有人会收拾他们。”“那是,我听说现在的游击队已经开始和鬼子干上了,北甸子都杀了好几个鬼子了,连警务所都给顺手收拾了,真解气啊,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也到咱这收拾几个,解解气。”“大叔,快了,我听说他们都神出鬼没的,也许今晚上就来收拾他们一个两个的。”张雪松没想到他做的事都传到了这里,还记到游击队的功劳簿上了。“那感情可好了,咱镇的乡亲们也可以高兴的喝一壶了。”老板当真事的说。

    张雪松见在这里再也了解不到什么新的东西,就叫老板结账,老板同他推让了一会说:“总也不来,啥钱不钱的,坏人吃我心疼,好人吃我高兴。”张雪松说:“大叔,你也不容易,今天手上有了就给你,没有的时候你也不能不让我吃,是吧。”他一分不少的付了账。

    牵马出了镇子,找到一个向阳山坡铺下铺垫,美美的睡上一觉,他觉着在镇外睡比在客店睡要相对安全些,就是晚上举事不成暴露了,也不给店家留麻烦。

    约莫二更末三更初了,张雪松单身潜回了镇里,静悄悄的街道上杳无人迹,偶尔有一两盏灯笼挂在大户人家的门上晃悠着。烟馆的一盏白灯笼像招魂幡样的发着惨白的光。张雪松上去推一把门,虚掩的,他进去以后随手就给栓上了。

    屋里飘荡着罂粟特有的香味,东面的上房是烟老板和贵客的高级房间,有女人帮着点火烧烟。西屋是大通铺,随来随走,是专门供给那些抽损烟的人使用的。张雪松抻头看西屋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心下暗喜,他轻轻推开了东屋门,也许半夜了,几个房间的门都敞着。张雪松见只肖三一个男人左搂右抱的和两个烧烟的女人嬉闹着,见张雪松,忙说:“小兄弟回来了,正好还闲着一个女人,吸两口玩玩吧。”

    张雪松支开两个女人说:“你们去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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