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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贵见梁药师进到院里,马上扔掉扁担拉住梁药师的手说:“哎呀,我的亲姐夫,你可回来了。”“怎么,雪松他出事了?”梁药师急切的问。“你呀你,要不是大外甥及时赶回来,可不就出事了咋地。”梁药师进到东屋,看见梁冬梅坐在木凳上,双手趴在炕沿上睡得正酣,他伸手抱起梁冬梅,梁冬梅挥着手,含混不清的说:“我不走,我不困,我要等我爹回来。”“这孩子,是困过劲了,不然怎么梦里还叨咕这些。”李老贵帮着梁药师将梁冬梅送到西屋炕上。

    堂屋里,一口大铁锅,下面炖的江鲤鱼,帘子上蒸得白面大馒头,李春乐颠颠的去喊梁药师:“姑父,吃饭了,叫表妹不?”“睡着,就叫她继续睡吧。”“呵呵,我醒了。”梁冬梅抻着懒腰走出西屋,看到饭桌上的白面馒头和炖鲤鱼,顿时来了精神,“舅妈,咋地,今天过年呀。”李春接过说:“这不是姑父和你来了么,平日里我爹那个抠劲,你还不知道啊。”“抠怎么了,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李老贵不让劲了。“那倒没有。”“去东屋看看那个小兄弟醒没,醒了先喂他吃些东西。”李老贵指使李春说。“舅,这事不用春哥,我去就行。”梁冬梅拿个馒头,吃着进了东屋。

    张雪松眼睛溜圆的瞅着进屋的梁冬梅问:“现在什么时辰了?”“什么时辰不知道,天将放黑,怎么?你还有事挂着呢?”“梁叔回来没?”“回来了,在堂屋吃饭呢。”梁冬梅答。“我要见梁叔。”张雪松急于知道武苍鹰那面的情况。“你梁叔忙了一天一夜,让他安稳的吃口饭好么,你也该吃点东西了。”李老贵的老伴将鱼肉和馒头放到炕沿上说。张雪松吧嗒两下嘴说:“嗯,真感觉饿了。”“那就吃吧。”梁冬梅夹起一块带汤汁的鱼肉放进张雪松的嘴里。张雪松吃进去说:“好香啊,我自己来吧。”梁冬梅说:“伤口刚缝合,你现在不能动,还是我喂你吧。”“我的右臂没事。”“你的右臂也有一块擦伤,虽然没有留下子弹头,也被子弹挂去一条子肉。”张雪松知道,右臂的伤是在同小野对搏时,挨的那一手枪。

    梁药师和李老贵喝了三盅酒,脸上红扑扑的走进到东屋。“叔,您快坐。”张雪松推开梁冬梅说:“不吃了。”“吃饱了。”“嗯,饱了,你出去吧,我和叔有事说。”“什么破事,连饭都不好好吃。”梁冬梅瞪张雪松一眼,端着残汤剩饭出去了。

    “叔,鬼子去围剿苍鹰他们没有?”张雪松显然有些迫不及待。“去了。”“损失大不?”“还行,苍鹰他们都撤出来了。”当时梁药师和鬼子几乎同一时间赶到野猪河,鬼子的先头部队隐蔽在山林里,严阵以待的等后续部队上来包围野猪河。梁药师见情况不妙,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当飞弹,专向没有带钢盔的敌人头上打。身为暗器大家,他随便抓到一根筷子长的树枝都能射穿人的胸腹,何况坚硬的石头,飞到谁的头上,谁便脑骨崩裂,脑浆四溢。几个飞弹,逼得鬼子现身出来抓他。一来二去,梁药师就把鬼子的枪给逼响了。

    睡梦中的震山队,听到枪声,马上起身,冲出屋子组织反击,梁药师从敌人的空隙里,冲进震山队营地,找到武苍鹰说:“敌人已经发现你的营地,大批鬼子正向这面赶过来,你马上组织撤退还来得及。”武苍鹰急问:“叔,您是怎么知道鬼子要来围剿我?”“是雪松探到的消息,他身负重伤,不能来给你报信,他的手术都没有来得及让我给他做,就追我来给你报信。”武苍鹰说:“叔,那您赶快回去给雪松手术,救命要紧。”“你这行么?”“不行就和鬼子拼了。”“听我的话,保住队伍要紧,撤出去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你就将队伍撤到曲柳川的矸石洞,我住在那里,还能帮你救治伤员,我走了,雪松手术做完,我就赶回曲柳川,你就往那面撤吧。”“好,叔,我听你的。”梁药师刚走出几步,感觉不行,他叫住武苍鹰说:“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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