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但也因刚才凌少军的问话显得尴尬不已,她陪着笑道,“少军哥说笑了,我是看到惊雷因为训练受了伤,我只是想关心一下而已,有机会的话,还可以照顾一下,毕竟你们在军营里出入不太方便,我比较自由一些。”
“没有想到简医生真的是医者父母心,相信医院里有很多病人需要简医生这样有爱心的医生去关心帮助,我的兵,就不劳烦简医生了。”
听到这里,靳蕾似乎整明白了,简子媚这是单相思啊。
难怪得知她和凌少军在一起,简子媚就那么怨恨起她来,这凌少军还真的是挑了一个大情敌给她,不知在这场形婚里,她还要面临着怎样的状况。
想想那天晚上,他父亲来了她都不得不跳窗,现在又来了个简子媚,靳蕾越来越头皮发麻。
简子媚被凌少军的话堵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地望了一眼凌少军,不想再这样在靳蕾的面前丢脸子,于是隐下一口气,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医院里确实还有很多病患在等着,不能离开太久,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望你们。”
凌少军没有说话,自顾自地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简子媚只得无趣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离开的身影,靳蕾实在瞥不下去,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走出食堂门那一刹那,简子媚听到里面靳蕾幸灾乐祸的笑声,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回头有些恨恨地瞪了一眼,又高傲地转身快步离开。
“你闻到了什么味?”高源问向一旁的宋境孝。
“什么味?”宋境孝也就那么顺话问道。
高源意味深长地道,“焦味。”
宋境孝望了望他,“你的鼻子还那么灵?”
“你不觉得咱们惊雷以后的日子会有些不好过吗?”高源努了努嘴,看着拿惊雷过完桥就独自潇洒离开的队长大人。
宋境孝一本正经地道,“嗯,可怜咱们的惊雷,心疼他一秒钟。”
月上中天。
宿舍内,靳蕾刻意地将房门锁上,她脱下军装,随后挑了一件大上两个尺码的套头薄恤,凉爽地躺在床上,她就这么仰头躺在床上,放松崩了一整天的身体。
操场上,队友们都是穿着薄军衣恤,她是不敢,得穿着这些比较厚一点的军装,而且前面还有两个口袋的那种。
“啊,好舒服啊。”靳蕾自然而然地发出一声感慨。
蓦地,她似乎想起什么。
凌少军让她每天晚上都要到他那里去,他要亲眼看着她吃一粒那些什么药才能放她安心地去睡觉。
靳蕾抓了抓头发,正好她还没有洗澡,想想其实这样也不错,她每天晚上都有理由可以顺理成章跑到凌三少的宿舍里洗澡了。
哈哈哈,靳蕾想想就兴奋。
于是把衣服换好,就抓了一套换洗的,就那么欢乐地直直往凌少军的宿舍里走去。
她才刚敲了敲门,“笃”警报骤然而响。
靳蕾抱着衣服,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要朝着操作移去。
可手里的衣服怎么办,老天爷,您老人家故意玩我是不是!
把衣服放回宿舍里去肯定是会迟到,迟到的后果她太知道是什么了,于是就把衣服往凌少军的宿舍门一扔就拔腿往操场上跑去。
奈何凌少军的宿舍距离操作比起她的宿舍着实远了一点。
洛大校手里拿着笔,笑意盎然地看着姗姗来迟的身影,戏谑地道,“惊雷同志这是晚上出来散步散心呢?”
靳蕾归位,站在最末的位置,解释道,“洛大校不是曾说过我现在全权由队长负责,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来集合,在犹豫中所以来迟了。”
“所以你就跟大爷一样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