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端着长枪,握着单刀,已经形成包围的队形。
“史书上不是写崇祯的尸体要三天后才被发现吗?难道是因为自己穿越过来的那道闪电?古人最相信天兆,天有异象,必然会派人搜索的。”朱由检心想。
“王承恩,快,拿刀。”
“万岁爷,老奴下不去手。”王承恩拿起地上的刀,对着朱由检的胸口,哆哆嗦嗦的说。
“你把刀对着我干嘛,我是让你杀敌。”
“皇上,您不打算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了吗?”
“守你大爷!”朱由检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挑起,拿起一把剑就冲了出去。
万万没想到的是,朱由检刚刚冲出去不到两步,就一个前扑,“啪!”的一声,狗啃屎一样摔倒在地。这不能怪朱由检,因为古代的衣服太长了,之前那个朱由检又是穿着长衫来的,新朱由检完全没适应这新的变化。
王承恩转身掩面,实在是不忍直视,皇帝的第一次杀敌居然如此的丢人,看来杀敌的事情是指望不上他了。王承恩佯装体力不支,用刀撑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远处的闯军欣赏了朱由检的狼狈表演,哄然大笑,他们看到眼前只是一个小丑似的人物,加上一个老迈的太监,也就放慢了脚步。这样的敌人,还用不着这么多人去对付。
“你个瓜怂,老实地向我们投降吧,只要跟着我们闯军,保证不杀你俩。”两个拿刀的闯军蹲在地上,羞辱性的用刀面拍打着朱由检的脸。另一个拿着长枪的闯军正戒备的站在两米开外。其他的闯军则抱着长枪和单刀,站在二十米处看热闹。
好在刚刚的闪电击毁了朱由检身上的龙袍,让这明显是暴露身份的东西此刻一片漆黑,破破烂烂的根本看不出主人的身份。加上一头炸子鸡一样的头发,和黑炭似的脸,活脱脱一个几十年没洗澡的叫花子。
“军爷,我没力气。能不能扶我一把?”趴在地上的朱由检,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一边说还一边努力地撑着地面,试图爬起来。
两个闯军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一脚踢飞了朱由检的剑,半弯下腰怜悯地看着朱由检说:“看你娃是饿坏了,等哈赏你一个大馍,撑死你这个怂货。”另一个则从另一边用刀尖挑起朱由检的长袍,查看着。
朱由检一脸的堆笑,缓慢地爬起,不住的左右点头哈腰。当他露出两条留着鼻血的面容出现在两个闯军的面前的时候,闯军再也憋不住了,仰头大笑。朱由检借势朝着拿刀的闯军一个自嘲,然后顺手就是一个拉拽。拿刀的闯军猝不及防,单刀直接插进了对面队友的肚子。
朱由校大喊一声:“王承恩,快出刀!”旋即就是一个转身,不等身边的闯军从队友的身上把刀拔出,就是一个正踹,一脚踢在对方的裤裆里。
“哦~!”对方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惨叫。
转瞬间,王承恩恰好格挡住了刺向朱由检的长枪,和拿长枪的闯军厮杀了起来。远处的闯军发现不对,立即围了过来。
“皇上快跑,老奴挡住他们。”王承恩情急之下就是大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嗯?皇上?”众闯军一愣,这是一条大鱼啊。领头的闯军一挥手,所有人立刻谨慎起来,就连本来和王承恩打斗的长枪手也后退几步,保持着警戒态势。肃杀之气如乌云盖顶般压了下来!
“我靠!猪队友啊。”朱由检恶狠狠的瞪着王承恩,恨得牙痒痒。
“上。”领头的闯军一声令下,长枪手直插二人的下三路,单刀手只攻背面,调戏般地让朱由检和王承恩手忙脚乱,可就是没有伤他们的意思。
“这是非要逼着我自杀啊!”当朱由检看着对方那个领头的拿出几条渔网的时候,绝望的举剑一横,就要摸脖子。好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