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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下一处山洞,外面是杂草丛生,寒风飒飒,吹得十分阴冷。洞内先是阴冷潮湿得很,枯树上绑着两个人,正是月铎和上官炎。
一股阴暗湿臭的味道,月铎悠悠转醒,被这味道呛醒。上官炎到底是一介文儒,没有一点武功底子,这会儿还垂着脑袋昏迷。月铎醒来挣了挣,却发现身上的藤蔓十分紧,挣脱不得。他环顾四周,山洞冷得很,抵“滴答”的滴水声和一阵阵奇怪的腥臭味传来,刺激着耳朵和鼻子。
“呵呵,终于醒了?”他蹙起眉峰,轻声唤了几声上官炎,后者依旧昏迷不醒。此时,一阵冷风拂面而来,月铎眸子一惊,便见一身灰布衣衫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狼一般的眼睛的男子足下生风地闪过来,那双眼像是淬了毒一般让人浑身一个冷噤。
月铎冷静地看着灰衣人,几乎是立即就认出了他,“司徒容!”
那双眼睛,和当年逼他坠崖的司徒容看他时一模一样!哪怕气息面貌有些改变,但是这双眼睛却是让人无法忘记的。
司徒耀“哈哈”两声狂笑,双手伸直笑得头都后仰,然后一瞬收起笑意,冰冷地看着月铎,眼底是恨不得扒皮抽血的恨意,“月铎,想不到吧,十六年前,你被我逼得带着女儿跳崖,大难不死之后好不容易找回女儿——可惜,再次落入我的手中!哈哈哈,天意啊,月铎,这回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他从天赋异禀的少年俊美蛊师变成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一切都是拜月铎所赐!他抢走了无双,他害自己毁了容貌,学这些损害身体的邪术。在司徒耀心底,可笑的一直将这些事推到月铎身上,对亲手执行这一切的纳兰无双总是找尽了借口,对自己更是一点反思都没有。
月铎闻言无奈地叹道,“执迷不悟,你这是何苦?事到如今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是你的贪婪自私造成的,怎么能怨别人?”他没有说纳兰无双,即使不在一起了,还是会替她说话,这都是习惯了。
“哼!别给自己的罪行开脱了!今天你落在我手上,我就让你尝尝我这些年炼制的秘密武器们的厉害!哈哈哈”司徒耀面色一恼,而后疯狂地笑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柄小刀,将食指划破,殷红的血流了出来,然后引出一条褐色的神似蜈蚣的虫子
上官炎恰好这时醒来,他看到司徒耀再看向自己身上绑得死死的藤蔓,视线在月铎和司徒耀身上来回看了下,最后哆嗦着看到那只虫子,他不用多想就知道眼前这人必定就是司徒耀无疑,也就是当年闹得整个皇宫不得安宁的司徒容。不用人说他也能猜到了,那虫子是什么。当即他就白了脸色,看着疯狂的司徒耀,稳了稳心神,道,“司徒耀你想做什么!收手吧,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月铎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当年暗杀他,害得他和骨肉分离多年,你就没有一点点的良心不安吗”
他的话对于司徒耀来说根本起不了作用,他只是冷笑连连,笑上官炎的天真迂腐,“这么多年了,上官炎,你还是没变,依旧这么愚蠢可笑!”
说着他想起什么似的,收回了虫子,突然恶劣地牵起嘴角,声音带着暗哑和低沉,“你们说——若是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无双会选谁?”说完他见上官炎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时不由勾唇冷笑,视线却是落在不为所动的月铎脸上,“当然光她这么选就不好玩了,若是——你们二人的宝贝女儿也参与进来呢?呵呵呵无双不喜欢高长歌偏爱纳兰清,纳兰清是储君人选,高长歌却叫无双忌惮,至于你们二人,一个是她心头好,一个是她左膀右臂,这样的游戏才真真好玩哪!”
月铎温温淡淡的满上有了一丝裂痕,司徒容果然变得更加疯狂和变态了,这样的选择注定是最后两败俱伤。不论无双的选择是什么,都要承受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