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会堂上,晋末坐在主位上,各门掌门依次而坐。他咳嗽一声,聊天声戛然而止。可以在座下的人群中发现曼妙女子媚眼含春地看着他,不禁让他打了个寒碜。
“不知晋盟主此番急召我们前来所谓何事”一个看不清脸的黑衣男子拿着一把招魂幡,道出所有到场掌门的疑问。“对啊,毕竟我们都身居要职,盟主有何事情就告诉我们吧。”
“各位,当初我们组建这万邪盟就是为维护了各宗各派的利益,可如今有人违背了这个宗旨。”晋末严肃无比,从未拿出盟主威严的他今日第一次发怒。“万泉山乃我邪教共享领土,其万泉之源同样是我邪教各派的共享资源。但今日我却发现万泉之源被人镇压,不知是出自座下的哪位之手”
满座寂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生怕祸水引向自己。
晋末拍案而起,怒吼道:“我想问,是谁!是谁将万泉之源镇压,又是为什么将其镇压!”他扫视众人,想要穿透他们的身体,直视其灵魂。所有人都低着头。
晋末叹了口气儿,坐在椅子上,语重心长:“百年之战即将来临,却有人为了一己之私去镇压万泉之源,耽误多少门派弟子晋升的时日,五大境地,这万泉之源最温和,最有用,也是最容易进入,敢问又何必呢”
会堂安静得可怕,一个老人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尴尬局面。“晋盟主,我知道是谁。”花白胡须,衣服端正简洁的老年人站起。晋末迫不及待,“云阵师,您请讲。”
这云阵师乃邪教中唯一一个以阵法立门的邪阵门的门主。他的资历比在场任何一人都要高上几千年,经历数次千年正邪之战,无人不敢对他恭敬。
云阵师看了眼红衣女子,红衣女子也看了看他,摇摇头,尽是恳求之色。他大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指向红衣女子,“是她,段虹段宗主。”云阵师不再去看她一眼。
红衣女子哭着站起来,楚楚可怜,“师尊,您不要冤枉我,我虽然已经离开邪阵门,当我自认为还是邪阵门的人。晋盟主,您千万不要听信一个老人家的糊涂话啊。”
“你,你!”云阵师用手指着她,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晋末自然是对云阵师十分信任,在数次正邪大战,邪阵门的阵法起了极大的作用,因此邪阵门常常被首先袭击,死伤惨重,但在云阵师的带领下没有一个人敢逃离。
“段虹宗主,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没有布下这个阵法这个阵法的布置条件你可是样样符合,再由云阵师作为人证,这可信度很高啊。”
“盟主大人,这个阵法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去布置它呢,万泉之源是很珍贵没错,但是它对我毫无作用,我何必花费那么多钱财去布置这样一个阵法呢。”段红几近一个歇斯底里的状态。
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态度观赏这场闹剧。只差瓜子,花生,这就变成一个戏台子了。这千年的时光确实对于他们而言显得无聊。
“这万泉之源对你当然没用,可里面的东西对你有用吧。”晋末睥睨说到。
段虹死不承认,“您是盟主,想要我死您就直说,何必大费周章来陷害我!”
她的言语变成导火索激起晋末的愤怒,她的身上无故多了许多蛊虫钻进她的身体。
“还不肯说实话吗”他皱着眉头。
段虹忍住剧痛,“我没错,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忍不住疼痛,那是无法抑制的疼,蛊虫没办法用外力去清除,一但缠上就是一生受罪。
“真是嘴硬。”晋末正打算加大力度,段虹突然失去重心扑倒在地,面色紫青,七窍流血。
晋末冷哼一声,“别以为装死就可以躲去此劫,还是好生面对现实吧!”段虹还是没有反应。座下议论纷纷。
坐在段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