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冷冷道:“玩火者,必自焚!他自找死,又怨得谁来?”火光一闪之间,照亮了那人面容,正是易阳。
那红衣老者大怒道:“放屁!你杀了我教弟子,是要付出代价的!本座定将你碎尸万段,烧成灰烬,挫骨扬灰,万劫不复!”
易阳盯着那红衣老者,淡淡一笑,冷冷道:“好大的口气!你就是离火教教主,火神范北固?”
那个红衣人看易阳不答反问,又直呼教主名讳,不由得怒气勃发,厉声喝道:“小子,你恁地大胆,太过无礼!本教教主名讳岂是你随便可以叫的?!”
易阳冷冷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范北固?”
那个老者怒喝道:“小子,老夫乃是火神驾前大护法江火云是也!你一再直呼我们教主他老人家的名讳,你是找死!”
易阳脸上闪过失望之色,冷冷道:“原来你不是范北固,那就赶快滚蛋,速去找范北固来见我,迟一秒,我就杀一人,直到把你们离火教弟子杀光杀净为止!”
江火云怒发如狂,暴喝一声:“小子,找死!”双掌一扬,作势便欲扑上。
只听一个声音传来:“慢着!”话音未落,人随声到,一个人影落在眼前,只见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大红袍子,脸色红得发紫,似乎要淌出血来一般,更奇怪的须发也都是红颜色的,全身上下无处不红,就如同一个大红辣椒,又如同一个大红袍花椒。
那个先前来的红衣老者和那些离火教弟子都是满脸大喜之色,一起躬身,大声叫道:“参见教主!”
那老者冷冷道:“罢了,都起来罢!”一眼看到眼前那些离火教弟子的尸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刀锋似的目光盯着易阳,厉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易阳不答反问,冷喝道:“你就是离火教教主,火神范北固?”
那老者听他直呼自己名讳,心中惊疑,喝道:“正是本座,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擅闯我教,杀我弟子?”
易阳冷笑道:“怎么你们离火教人说话都一个腔调,就连台词也是一样,毫无创意,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实在是无趣得紧,没意思。”手一伸,冷冷道:“拿来!”
范北固一愣,沉声道:“什么?”
那人不耐烦道:“听着,我不想说第二遍,交出火龙珠,免你们离火教上下所有弟子一死!”
范北固惊怒交加,心中惊疑不定,冷冷道:“小子,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快快报上名号,本座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有何本事,竟敢如此藐视我离火圣教!”
易阳叹口气,冷冷道:“我不想再杀人了,你们别逼我动手!”
先前那个老者早就按捺不住,怒喝道:“教主,这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跟他啰嗦什么?属下这就杀了他!”话音未落,江火云已然纵身扑上前去,只见他双掌同时击出,卷起两股劲风,劲风中两团火球卷向易阳。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眼前易阳忽然消失不见。
范北固急叫道:“江护法,小心”
江火云忽然看到眼前空无一人,不由得一愣,便在此时,突然后心一凉,心口一痛,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口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流出。
易阳闪身到了江护法身后,一刀出手,穿透了江护法后心,忽发忽收,快如闪电,收刀而立,刀尖上还在滴血。
两团火球落地,江火云身子摇晃几下,扑通倒地,火球忽地一闪,火光中江火云身子渐渐化为灰烬。
突然呼呼两声,两道风声急响,两个铁蛋般大小的小火球飞向易阳后心,火球在空中变得越来越大,通地一声炸裂开来,射出无数小火星,飞向易阳。
眼看漫天火星射向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