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当的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
“还有,关于透月弓以及魂晶的事情你要保密,不然惹来杀身之祸,别怪我没提醒你。”
“有这么严重?”
“信不信由你。”
“好吧。”
两人刚走出避世轩,就见到白朴领着杀生等在了那里,见了雪见纱,白朴连忙讨好着说道:“小师妹,刚才是我不对,你就不要生气了,我特意来给你道歉的。”
雪见纱心性单纯,又加之深知白朴对自己有情,知道他难免因爱生妒,此刻见白朴如此诚心地前来道歉,也就释然,道:“白朴师兄多心了,我并没有责怪于你。”
白朴道:“真的吗?那就太好了,你知道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怎么舍得惹你生气呢,我”
雪见纱俏脸微红,连忙打断他:“大师兄,你别说了,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白朴拍着胸脯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雪见纱道:“这个家伙没地方住,麻烦大师兄给安排一下。”
白朴道:“就这点小事,举手之劳,放心吧,这位小师弟就交给我了,你御剑辛苦,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满脸堆笑着过来拍徐天逸的肩膀。
徐天逸一见他那个样子,就知道准没好事,当即留了一个心眼。
“那就麻烦大师兄了。”
“不麻烦不麻烦。”
雪见纱心有他念,正是求之不得,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徐天逸,说道:“既然你们两个如此谈得来,那我就放心了,这段时间拜托你照顾他。”说完转身离去。
见雪见纱走远,白朴立马脸色一变,看了看徐天逸,冷冷地道:“跟我走吧。”
“去哪?”
“你住的地方啊。”
当即白朴与杀生走在前面,徐天逸跟在后面,走了约莫一顿饭工夫,白朴停下了脚步,站在一个简易的土坯房前,说道:“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徐天逸一看,这房子破败简陋,与天玑峰别处全然不同,他当即伸手推门,厚重的木门嘎吱一声分向两边,倒在地上,地上腾起厚厚的尘土,带着一股霉味传进鼻孔,里面柴薪成堆,居然是一间柴房。
徐天逸当即了然:原来这白朴当着雪见纱的面演了一出戏,实际上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狭窄心胸可见一斑。
不过他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只好装出一个没事人一样,恭恭敬敬向白朴作揖道:“谢谢白师兄。”
白朴道:“委屈徐天逸兄弟了,只怪你来的不是时候,不瞒你说,再过不久便是招新大会,其余房间都让一些前来参加纳新仪式的人住了,只怪你来得太晚,目前只剩下这里了。”
徐天逸道:“不打紧不打紧,我风餐露宿惯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很好了。”
白朴道:“兄弟以前是做什么的?”
“猎户。”
白朴与杀生对视一眼,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徐天逸道:“真是猎户。”
白朴“哦”了一声,道:“那你就先在这里歇息吧,晚点我让杀师弟送来饭菜。”
徐天逸答应下来,自己走进柴房,开始收拾起来,白朴很不屑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离开了柴房。
这天傍晚的时候,杀生果然送来了一个食盒,饭菜居然十分丰富。
徐天逸此时真是饿了,打算敞开肚皮大吃一顿,又怕饭菜有毒,灵机一动已有了主意。
他等杀生走后,一个人提着饭菜来到一个水榭之前。
见池塘里面游鱼成群,他便丢了一点饭菜下去喂鱼,直到看到鱼儿把饭菜吃了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