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你信啊?”秦沧看着“巴子”,笑得意味深长,他搬了把凳子:“不是说要感谢我吗?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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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兰巷的小老板无论多厉害,都成不了稳坐钓鱼台的人,也不是说能力不够,而是理念不同。老孟不一样,当秦沧给老孟打电话时,他就输了。
如果从“巴子”的角度看——小老板给老孟打电话了,他先打的。他问小孟的事,没问天气。
奸猾似鬼的老孟稳坐钓鱼台,算计的是人性。他知道秦沧会生气,会第一时间给打电话质问。而老孟在电话里老实得很,低声下气的接受质问,反正他心里有数,毕竟“质问”和“过问”的词义相当接近。
不过话说回来,老孟这样算计他,秦沧完全可以撂挑子不管。可惜老孟还有一个秦沧永远比不了的优势,他真的很老,比秦沧的父母还要老。
“别人是女债父还,到我这里怎么就成了父债子还!”
秦沧无比想念他那个一走了之的烂赌老爹,要是能找到一定要好好尝尝坑爹的滋味。但也不能多想,因为那个已经坑爹的铁血警官还等着他想办法呢。
“‘巴子’,麻烦你个事。”
“你先说。”
“帮我看店,就一天。”
“这个行。”
“还有,你知不知道艾老板还在酒吧那边吗?”
“不清楚。”
“嗯。”
秦沧点头,站起身径直向外面走去。“巴子”有些迟疑,想了想却坐到柜台后面。
芋兰巷的社会生态就是这样,没有纯粹的好人,也没有纯粹的坏人,混蛋很多,小人却不多。
出了小店,秦沧往另一条巷子走,一路上他都在思考,但他依旧一点把握也没有。关键是艾老板的体量太大,秦沧这个小卒子撬不动,他需要一个支点。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另外一条巷子,中间还路过了常去的网吧门口,最后在一家酒吧前停下。
艾老板的酒吧就叫“爱尔兰酒吧”,艾老板姓“艾”通“爱”。这个爱尔兰人在中国呆了多年,给自己取了个很想家的名字。
没人知道这个爱尔兰人为什么到中国来,也没人知道这个艾老板有什么背景,但是能在开酒吧,而且是同性恋酒吧的外国人,当然不是凡俗。
站在酒吧门口,这里没有保安,走进酒吧,也没人阻拦,直到在临窗的座位坐下,都没人来问一句。
真正的高档场所就是这样,“大爷来了,大爷快请”的那种是青楼。
“一杯水,谢谢。”
需要的时候,服务人员又神奇的出现,而且还是位挺帅气的金发小哥,这位小哥多半是勤工俭学的留学生,他拿着菜单走过来,问了一句:
“水一r烫水?”
“白水 hite的水。”
真有意思,外国人和中国人都出现了严重的语法错误,偏偏都还理解了。
白开水端上来,秦沧喝了一口,看了看墙上殖民地风格的挂钟,一边想事一边等。
又过了一会儿,时间来到下午两点,酒吧里的不再空荡荡,坐了几桌人。
爱尔兰酒吧虽然说是同性恋酒吧,但一眼看过去却不多(或许也有秦沧看不来的)。而且也没有“冰”啊“粉”啊之类的脏东西,有几个客人还安静喝着咖啡c敲着笔记本。
又过了一会儿,人渐渐多了,敲笔记本的客人都知趣的把咖啡换成酒,气氛也热烈起来,这才像个酒吧的样子。
“jieke, l一ng ti n一 see!”
“yuehan, y一ure here。”
对秦沧来说最麻烦的就是语言,这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