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还在细算着一顿大餐过后自己兜里还能剩下多少银两,也便未在意鱼人刚刚说的话,只是敷衍地回了句,“哪个该死的王爷?”
鱼人紧紧拽着胖子的衣袖,说道:“除了绑架我们的那个王爷,难道我们还认识其他王爷吗?”
“啊?”胖子惊叫一声,幸亏鱼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接下来不知道还要喊出什么的大嘴,随即凑在胖子耳边小声说道:“你小点声,还嫌我们暴露地不够明显是吧?”
胖子眨着他那双巨无辜的眼,不断地点着头。鱼人边拉着胖子往外走,边又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撤!”说完便躬着身贴着墙壁向门口走去。
两人刚一脚迈出门外便听着身后的店小二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吆喝声响起,“客官,您慢走!记得下次再来”胖子与鱼人登时如木柱般钉在了原地。鱼人拉了拉胖子,声音有些哆嗦,“你你快看”
胖子顺着鱼人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香月楼外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腰间别大刀的侍卫。胖子用同号颤音说道:“我我们好像出不去了!”
鱼人一激灵,急忙拉着胖子回身就缩到了门口的角落。“俗话说的好,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鱼人说完,胖子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又问:“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鱼人答:“回去!躲!”
胖子又问:“回哪?躲哪?”
鱼人翻了个白眼,答:“还能回哪?当然是香月楼了!”
说完,两人手挽着手,转身,微笑,又一次大摇大摆地从店小二面前走过。那店小二也忘了吆喝,只是待鱼人与胖子走远些,摇了摇头,只道了句“神经病!”
鱼人与胖子躲躲闪闪地走着,远远地便看到萧云辰与另一男子正朝这边走来。两人也来不及多想,撒腿便向楼上跑去。香月楼的楼上都是一间间独立的厢房,厢房外的回廊间设着不多的看台。总得来说二楼不似楼下那般嘈杂,更不似楼下那般好藏匿。胖子与鱼人手足无措地站着,只听着木质楼梯上传来一串“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鱼人侧身露出半个脸向下看去,来人不是别人,竟是那个该死的王爷!
鱼人惊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上窜下跳。胖子不解道:“老大,你怎么了?头疼?脚疼?腰疼?屁股疼”
鱼人拼命摇头,“那那”正支吾着便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鱼人心一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胖子就近找了间厢房便进了去。两人慌乱地关上厢房的门,趴在门边上喘着粗气,胖子问:“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啊?”
鱼人回:“什么怎么回事?你没看见”
“哟,李公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可让人家好等!”
话音落,鱼人登时觉得背脊冰凉,头皮发麻!两人缓缓转过身去,只见厢房内红纱缱绻,透过丝丝缕缕的红纱,一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胖子咽了口口水,问道:“怎么办?”
鱼人惊呆在原地,已经六神无主,哪里还有心思回答胖子问题。
突然,纱幔后的女子笑了起来,声如莺语,清脆若铃!只听她接着说道:“李公子,今日可是你我大婚之日,你来迟了也便算了,怎么还带一胖子?”
胖子急问:“老大,你今天成亲?”
不等鱼人回答,那纱幔后的女子便又笑了起来!
什么李公子?我姓李吗?鱼人心里打着鼓,却又不好问那女子,也不好问胖子。
此刻胖子依旧瞪着大眼珠子看着自己,鱼人蹙着眉,回道:“你你是不是傻啊?”
纱幔后的那女子显然会错了意,说道:“李公子,时辰不早了,你还不快将这位傻公子请出去!”
鱼人急摆手,回道:“不不不,时辰还早!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