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万琴楼内,所有人都聚集在乐琴楼外,楼内萨多娜的脸阴沉着,一看心情就很不好。
这是因为,有人在萨多娜的房间里发现了蝴蝶花纹被褥。
“萨多娜楼主,你这怎么解释啊?有人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萨多娜很明显的不耐烦。
“萨多娜楼主的这套被褥和桐掌门的几乎一模一样,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联系?”
萨多娜轻蔑道:“一套被褥就值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你们真是查无可查了?”
“萨多娜楼主,你可不能这么说,这如今桐掌门的死几乎毫无线索,能够联系的上的当然都要好好调查,况且”
那道人语塞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直说了出来:“近日大家怀疑桐掌门的死是因为她中过百花毒,众所周知,您是用毒高手。”
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桐掌门的床单与萨多娜的一样,而且萨多娜善于用毒,这凶手便就是她了。
此时有人出来反驳道:“陈道长分析的根基有些不牢啊,这一套被褥又有什么大不了,没准这伶因的弟子人人都有也说不定,您也无法确定桐掌门就是为中百花毒而死,怎么就说这桐掌门是萨多娜楼主害死的呢?”
陈道长道:“我可没说桐掌门就是萨多娜楼主害死的,我只是需要一个解释罢了。”
旁人附和道:“对呀。有一丝蛛丝马迹,大家都不能放过。”
“萨多娜楼主的风格我们都清楚,她一向喜欢艳丽,怎会用如此粉嫩清新的东西。”
月如湛道:“人家爱用什么颜色用什么颜色,你们管得也太宽了吧。”
众人:“”“哪里来的小”陈道长刚想批评他,看到他袖口上的骊山印记,看了看白翌乔,便不敢再多言。
六位掌门不便发表过于有倾向的言论,所以让弟子们畅所欲言,概不记名。于是弟子们也大胆了起来。
“我看今日看到的‘证据’更像是花楼主的风格,不会是花楼主”
他没说下去,不过众人也明白,他的意思是,花梦戏想嫁祸于萨多娜,让她背锅。
“不会吧。如果是花楼主,先不说她会不会用这么浅薄的手段,就算是会,也不会拿和萨多娜楼主风格迥异的被子,太明显了吧。”
“可是大家心知肚明,萨多娜楼主虽然平时有些高调,但是从来无心于掌门之争。”
“想法是说变就变的。她若是真的不在乎,又怎么可能能坐上一楼之主的位置。”
“而且花楼主在掌门大选之日,因为伤痛难忍,竟然主动放弃竞选掌门的资格,我看她才是心中无功利之人!而且伶因派是我中原门派,桐掌门怎么会把自己的门派交给一个异域女子,一定是她看自己掌门无望,才出此下策。”
原本坐在里屋的萨多娜听他们吵得不亦乐乎,自己并不是很在乎,但是听到那人说桐掌门怎么会把掌门之位交到一个异域女子手中之时,她攥着乐器的手一下子握紧,将手中的骨笛飞了出去。
门外那人还正滔滔不绝的说着,突然被一暗器射中,当时倒地不起,摔掉了两颗门牙。
“你!!”那人恨恨的说道。
萨多娜沉着脸从楼中走出来,平时的妖艳气质转为一阵阴鸷,“我最恨别人排挤我是西域人。”
“萨多娜楼主莫要生气,他定是一时口快,无心之失。”宛南掌门看到自己的弟子失言惹出事端,上来解释道。
“无心之失?我看他刚刚咄咄逼人,理直气壮的很呐。”她接着又说,“昨天就是你宛南的弟子嘴上不饶人,今天又来犯我,难道宛南派练得都是嘴上功夫?”
这语间浓浓的讽刺之意听得宛南掌门心里也很不舒服,强忍着说:“教不学,师之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