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诗词的事情,他反倒不在乎了,心中想着另一件事情,望向楚云的目光变的渐渐深邃起来。
片刻之后,楚云放下笔,立刻便有宦官上前,将他写在纸上的诗文张贴出来。
而此时,楚国的那位赵濛初还未睁眼。
百官自然第一时间就望了过去,首先被那一手精美的楷书所震撼,都说荣安县子年纪轻轻,书法造诣不浅,此刻才意识到传言非虚。
不得不说,此刻百官的心中稍微燃起了一丝希望。
然后,读完全诗,他们的希望之火再次被无情的浇灭。
“如此短的时间,能做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啊。”
“也算是一篇佳作。”
“只是可惜了。”
朝中百官,除了武将之外,能冠以“文臣”之称的,哪一位不是从千百万人中脱颖而出的,就算是不像卫司业那样一辈子精研诗词,但又岂会没有深厚的诗文造诣。
事先有准备则不说,若是真是临场发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写出此等诗词,也属难得,至少他们之中大多数人都做不到,但他对面之人,可是有着“千年诗才第一高”的称号,若只是这种程度,根本没有胜过他的可能。
看着朝臣的叹息,夏帝脸上的表情不变,看了一眼楚云之后,发现他正在和小乐宁小声说话,心下更为安定。
便在这时,那位赵濛初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走到自己的桌前,提起笔,蘸了蘸墨,朝臣的心也随之纠了起来。
他抬头望了一眼被张贴出来的诗文,因那字迹而眼前一亮,随后便摇了摇头,低头书写。
一瞬之后,赵濛初再次抬头望了一眼。
这一次,他手中的笔再也落不下去了。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怎么不动了?”
“莫非他还没有想好?”
““
看到楚云短时间写出来的那一首诗之后,百官的心中已经近乎绝望,又忽然见赵濛初望着那诗迟迟没有落笔,心下立刻疑惑起来。
这实在算不上是一个难写的题目,若是对方在楚县子写完之后,连一句诗都没有想出来,那百官不仅要怀疑,所谓的“千年诗才第一高”,是不是虚有其名罢了。
可若是这样,诗鬼冯崇又怎么会说出“自愧不如”的话?
“难道,楚县子的诗有问题?”有人注意到赵濛初的视线一直落在楚云的那诗上面,疑惑了一句道。
“怎可如此?”卫司业站在人群中,满脸的难以置信,和赵濛初同样望着那诗,不住的喃喃道:“怎可如此,怎可如此?”
一位弘文馆的大学士走出来,捋了捋胡须,神色略有兴奋,“大开眼界,果真是大开眼界啊!”
百官听的心中大为诧异,这首诗不能说是平平无奇,但也没有多少出彩的地方,可看卫司业和萧大学士的样子,这其中似乎另有玄机啊?
于是百官再次望向了那诗,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依然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表情变化,莫非卫司业和萧大学士以及那位楚县子的诗文造诣,已经到了鬼神莫测,他们望尘莫及,甚至连看也看不懂的程度了吗?
这时,赵濛初的视线终于收了回来,放下笔,走回楚国三皇子身边,淡然说道:“第一局是我输了。”
一名宦官闻言,立刻将一根长长的燃香熄灭。
这场比试自然不可能不限时间,否则要是一首诗想个十天半月,陛下和众多朝臣还能一直等下去不成?
三首诗,从定题到收笔,两人共有一炷香的时间,楚县子刚才根本没有考虑,提笔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