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里面可没有香水的味道。”
片刻之后,老陈一脸笑意的出了府门。
勾栏是要去看看的,不然家里的婆姨问起来不好交代,有机会去帮帮表小姐的忙,顺便找几个排名靠前的武林高手打一架,到时候也有东西和小翠吹嘘。
“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只是一边的话,不对称看起来会不会有些不舒服?”看着又开始自言自语的姑爷,小丫头心里面有些担心,姑爷这几天,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啊!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勤政殿内,夏帝皱起了眉头问道。
“楚国使臣的折子,老臣还没有来得及呈给陛下。”下方一位身穿青衣的老者开口说道:“这些日子来,他们甚至在市井中大肆散布此事,不管陛下同不同意,他们都没有任何的损失,若是陛下同意,则不可避免的要和他们再次较量,若是陛下不同意,怕是会大大有损我朝威名,也正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即便是朕答应了,我们的胜算又有几分?”夏帝沉吟了片刻说道。
老者苦笑道:“恐怕胜算不大,秦相输在经义上,冯崇输在诗词上,黄柯和一老叟下棋,三战皆墨,便是再比,也是输多胜少的局面,其他人,更是不用说了。”
“楚国只有区区数人而已,难道我夏国当真无人可用?”夏帝沉着脸问道。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陛下此言差矣,人人皆知秦相输了经义,诗鬼输了诗词,棋圣输了棋艺,却不知与秦相辩经的无名老者乃是三十年前名震楚国的大文宗,销声匿迹,潜心修文三十年,又岂是秦相轻易能胜的?”
“除此之外,与冯崇斗诗的那年轻男子,在楚国被誉为千年诗才第一高,年纪轻轻就有诗圣之称,他比冯崇小了十岁有余,正是思绪敏捷之时,胜过诗鬼也不算稀奇。”
“黄柯输的同样不冤,因为就算是他的父亲,当年也没有赢过那个人,大楚棋魂,自年轻时便与人下棋,就从未有过一败,又岂会是浪得虚名?”
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们这次隐姓埋名,随同楚国使臣前来,分明是要在天下人面前,让我夏国难堪,挽回战场失利的颜面,一代文宗非要以无名老叟自居,少年诗圣张口闭口便是“晚辈不才”,名扬诸国的棋魂,只说“下过几年棋,略懂而已”,我们又能怎样?”
不如就是不如,不管对方是文宗还是诗圣,都将夏国人死死的压制,他们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点,楚国人都欺上门来了,此战,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朕就不信,这诺大的京都,竟找不出一个能人!”
不知过了多久,夏帝冷哼一声,猛的一挥袖袍,朗声说道:“去问问他们,想要怎么比?”
某日早朝之后,一条消息在市井间不胫而走。
当今天子答应了楚国使臣的比试要求,于明日在皇宫中进行比试,街头巷尾,各处勾栏,京都城内无数人都在热议着这件事情。
“这该死的楚国鸟人,居然敢跑到我们的京都来撒野,早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
“几个人就想挑战整个京都,这简直就是狂妄!”
“一雪前耻,就在明日!”
”哼!弄死他们!“
这些日子以来,上至达官贵族王候将相,下到普通民众贩夫走卒,京都中人其实心里面都憋着一口恶气!
秦相输了,诗鬼输了,棋圣也输了,输给了几个楚国的无名之辈,作为夏国人,他们也觉得丢人啊。
不仅丢人,而且憋屈。
憋屈的是人家根本就没有使什么阴谋诡计,堂堂正正的进行文战,寥寥数人,竟逼的大儒们闭门谢客,躲在家里不敢见人,连街上卖包子的小贩都感觉脸上无光啊。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