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来~,来~,铁柱啊~,尝尝这茶怎么样啊~。”王县丞亲自倒了一杯茶水给铁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在县衙当捕快,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吧,本官记得刚刚调任清江县那年,你就已经在这里了,那个~,铁柱啊,你凭良心说,本官平日里对你怎么样啊~?”
见到王县丞一反常态,一只手还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停的抚摸,铁柱急忙退后了几步,顿时想到县衙中所有衙役都知道的一个传闻。
据说,王县丞经常和刘县令在后衙的某处房间,偷偷摸摸的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县丞大人有龙阳之癖在县衙早就不是什么大新闻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双手护胸,惊恐的说道:“大~,大人~,您别这样啊~,我~,我~,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
过不多时,大厅里。
“楚大人真是这么说的~?”王县丞故作淡定的看着铁柱,心里面其实早就忐忑的不成样子了。
别人不知道他那位前同僚的神通,他还能不清楚吗~?
要说和新的知府大人斗,或许还力有不逮,但魏县令魏县令算是个什么东西~?
铁柱挠了挠脑袋说道:“也不一定~,或许是我理解错了~,楚大人其实没有这个意思。”
王县丞眼皮直跳,要不是还有话要问他,大脚丫子早就猛踹上去了。
强行抑制住踹人的冲动,说道:“楚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你一个字不漏的全都告诉我~。”
铁柱接下来的话,可关乎着他以后能不能翻身,到底能不能柳暗花明,反抗魏县令的独裁统治,农奴翻身把歌唱,站着生还是跪着死总之,这是他此时唯一能够看到的曙光了~。
片刻之后,王县丞满意的点点头,摸了摸并无胡须的下巴,说道:“你现在马上就去找郑主簿~,就说是本官找他有要事相商~,再去太白楼订一桌今晚的酒宴~,顺便送一封请柬到楚大人府上~,快~。”
铁柱猛的点了点头,问道:“找郑主簿,订酒宴,送请柬,就这些事情了吗~?”
“做完了这些事情之后~,再去把县衙茅房的粪水挑了~。”王县丞转身走回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淡淡的说了一句。
“挑~,挑粪水~?”铁柱闻言,脸色顿变。
清江县衙后衙某处房间,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桌上的一本簿册。
陈师爷从外面匆匆走过来,敲了敲门之后,走进屋内,恭声说道:“大人~,那些人我已经全都通知到了~。”
“哦~,全都通知到了~?”清江县令魏鹏抬了抬眼皮,淡淡的问道:“他们又怎么说~?”
陈师爷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大人放心~,如果他们是聪明人的话~,就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魏县令望着窗外,淡淡的说道:“就怕他们不聪明啊。”
陈师爷阴测测的笑了一声,“嘿嘿~,如果他们不聪明~,我们会让他们变的聪明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魏县令又问了一句:“那个什么剧院的~,你也去过了~?”
“回大人~,都已经通知过了~。”陈师爷立刻说道。
他抬头看了县令大人一眼,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有些不明白,大人为何对于那些卑贱伶人的事情如此上心,如今最重要的不应该是趁热打铁,在清江县乡绅士族里面树立起威信,彻底在这里站稳脚跟吗~?
魏县令看出了师爷的疑惑,不过他却懒得解释。
虽然他还是认为那些伶人都是贱民,但是贱民也有贱民的用处,最起码清江县如今的治安现状,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作为清江县令,他怎么可能会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