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峰林立,仙云飘渺,群玉山头,牡丹绽如盛世。山顶绝色,又见牡丹小筑镶于缥缈花海之中,宛若仙境。
夕阳西下,群玉后山,一袭长衫的“尧天”御主牡丹方士明世隐迎风立于峰顶,如雪长发也不系起任由山风拂起,细眉如墨,凤眼微合,面容清俊,宛若仙人。手中漂浮着掌握天机的上古占星神器——星河玄谶,玲珑剔透,莫测运转。
此时的明世隐望着手里的“星河玄谶”,绝世容颜似怀一丝警觉,不由揣摩起了千里之外的王者峡谷,想起前几日的流星陨落,心中着实涌起了些许不安。
沉思片刻,明世隐望向星河玄谶,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几声言语“唤星儿前来”。
星河玄谶似受感应,微光流转,顷刻便飞绕下山。
“地火明夷,晦暗之相,六二之吉,顺以则也。”
御主心有所思,抬起头眺望着远方的天空,眼中尽显与他英俊面容相融的沧桑。夕阳西下,落日黄昏,西陲的那一抹霞光竟映红了半个天际。
片刻,身后灵力渐近,一声清脆诗号明亮响起。
“黑白纵横十九道,弈中穷宙尽宇,踏雪寻梅青云志,谁与星子缱绻。”
蓝发笑颜,青衫披肩。少年弈星操浮着星河玄谶,来到明世隐跟前,微微施礼。
“师父,不知叫星儿何事?”
“先天纵横衍,炼至何种境界了?”
“气合已至大成,双定式也已掌握,至于天元部分徒儿尚未完全领悟。”
明世隐转向看向面前的少年,揉了揉弈星脑袋,眼中掠过一丝宠溺。
“我看整部先天纵横衍你是已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嗯?”弈星抬头看向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师父,似有不解。
“师父你在说笑?”
御主佯怒。“若非如此,怎将我的星河玄谶玩运的如此熟练?”
“啊?!”弈星一时语塞,脸上泛起微红,将星河玄谶推到明世隐身前,瞅了他一眼,小声辩解道:“师父徒儿不是有心操玩神器的”
“嗯~”明世隐轻笑一声,这个徒弟素日里正经认真惯了,着实不禁调侃。
“好了,为师唤你前来有一事吩咐。”
“师父有事尽管吩咐。”弈星小声回应。
“前几日西陲妖星陨落,近日长安便流言四起,说西陲王者峡谷有异宝降世。我昨夜占得否卦,否之匪人,天地不交,此事怕有隐局。”
“帝国贤者不是多的很嘛,师父何操此心。”弈星小声嘟囔,似有不悦。
“下月东瀛使者造访长安,忙于两邦诸事,女帝无暇西顾,狄相昨日也来过了。”
“哼,治安官不是对咱们尧天一直心存戒备么,怎么?缺人手了想起咱们了。”
明世隐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洞察之意。
“狄仁杰何等聪明,放下身段前来求我,明面上是替女帝分忧,实则试探之意尽数彰显。”
“徒儿就不喜欢他那一副好像所有人都觊觎长安城的样子,还有他那个小不点跟班,上次为了接近我,说请我到八仙楼吃饭,我迎着师父面子应付着去了。结果,那小子说我点太多,他月饷又被扣减请不起,中途借着如厕便一溜烟儿跑了,害我囊中折损良多,现在看见他那双大耳朵就想揪下来做棋袋!”
明世隐苦笑一声,皱眉道:“星儿,你也不能怪他,因为你胃口的确是太好了”
“师父!”
“哈,好了好了,不闹了”明世隐莞尔一笑,转而正经说道:“尧天承应天命,自有定数,不久便是岐山封神会,正逢多事之秋,现阶段不宜与人结怨。况且你修行许久未得机缘下山,此次也算历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