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范府,住在一位李姓大娘家里,她以卖点心生活”我跟李婶说了大娘的一些情况。说着说着,李婶开始大哭起来。
“姐姐十五岁离家,再也没有音信。我记得姐姐以前经常做点心给我吃,姐姐手艺很巧,做的点心有特殊的味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呜呜呜,李婶越哭声音越大,最后难以控制。
我静静看着李婶哭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等李婶哭完,说道:“李婶,你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见见大娘。”
李婶激动的又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慢慢平息下来。这时,菀虹领着大夫进来。大夫诊完脉,看了看李绅的伤口,开了些内服和外敷的药,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这医治的有些太晚了,用完这些药,伤口痊愈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会留下疤痕,恐怕长时间走路腿也会疼”
我有些心疼的望着李婶,只见李婶却很知足的点了点头说道:“能捡回一条命就行,其余的都是小事。”大夫听完,沉默了片刻,交代了些平日子的忌口和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我听着李婶如此说,心里更加难受。要知道,李婶一个厨婆,怎么也犯不着招惹付茹菁和小新,都是因为李婶对我比较照顾的缘故越想,心里越内疚。
李婶是一个通透的人,见我这般,自然是明白我心里所想。于是,她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姑娘,大夫说我这伤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到时候你一定要带我去见一见她”
“那是自然,李婶你放心养伤。”我握了握李婶的手,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便离开了。
菀虹在我身后小心翼翼的跟着我,我也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走路,心里越来越气。只是我还不知道该如何收拾小新和付茹菁,毕竟范蠡刚刚搞定付茹菁去吴国的事情,我再节外生枝对谁都不好,但是我心里又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咚——,一阵闷疼。“想什么呢,走路也不看着点。”熟悉的声音响起,带有一些责备,更多的是关心和心疼。
我一愣,抬起头来,正好和范蠡的眼睛对视。内心纠结了一番,我的能力有限,自然不能把付茹菁怎么样,但是如果求救于范蠡,必然不同。但是,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够敞亮算了,她小新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十足的小人。就算范蠡没有惩罚她们,对于我也没有多大的损失,试一下无妨。
自我衡量了一下利弊,便转身对菀虹说道:“菀虹,你来和范蠡说吧,毕竟我知道的都是一小部分。”
言外之意,自然是俺是李婶遭受的折磨,远远不止我们所知道的。
菀虹说完李婶被小新欺负的遭遇,只见范蠡皱了皱眉头。他也没说什么,就安慰了我几句,让我回去休息。我不知道范蠡是否打算管这件事,但是又不好多问,只能回自己的房间生闷气。
菀虹见我不高兴,叽叽喳喳陪着我聊天,但是我有些提不起精神。于是菀虹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
五天过去了。这几天我有去探望李婶,眼见着她的伤一点一点在好转,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也许不仅仅是医病的药起了作用,还有心病的药吧。
十天过去了,李婶的伤已经痊愈了,如大夫所说。不禁感叹大夫妙手回春,比现代好多的中医医术要强很多。在这些日子里,我和范蠡在没有什么冲突。只是觉得有些不爽,因为范蠡并没有处置小新,也似乎没有责备付茹菁。心里有些失落,这个付茹菁在范蠡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
这天,我穿戴好,和菀虹一起去看李婶。李婶也不约而同的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张望着。见到我来了,刚要屈膝打招呼,被我扶了起来。“李婶,在我这里没有这些规矩,更何况我本就是普通的家庭出身,以后别再这般,折煞我了。”我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