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澈“哦”了一声。
见他有些尴尬,叶锦烟只好勉强把话给聊下去,“你不处置我?我可是听丫鬟们说这里是禁地,谁也不能上来的。”
他轻笑一声,又轻佻起来,“我的禁地只有你。”
“无聊。”叶锦烟白了他一眼。“北华的事我知道了,你也不必再隐瞒。我之前的身份你也知道,所以说如果北华有什么情况请你务必要告诉我。”
叶锦烟说完正欲离去,擦肩而过时钟离澈扯住了她,然后在叶锦烟一脸疑惑中缓缓靠近,双手撑住了她身后的墙。
“怎么,你不要?”他的声音有点喑哑,又掺杂着一点充满的色彩。
叶锦烟紧张得脸瞬间涨红,但她还是很镇定的推开他,“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时准备好我的宠幸。”要玩?那就陪你咯。
钟离澈:“”
回到自己的小院,叶锦烟有些魂不守舍的。
想想那件婚衣的样式图案,她曾对柏云提过。那时她说:我觉得梨花很好看啊,虽是素白,略显凄冷,但有种超凡的美。以后我的嫁衣一定要用很多很多的梨花。然后要像我母后的那件一样,以金丝凤凰盘踞,以银丝修边。
当时邢柏云只回了两个字:奢侈浪费。
可现在,她却在凰栖阁,在钟离澈那里见到一件一模一样的。若不是钟离澈亲口说柏云是他的朋友,她刚才,刚才还真的以为
八岁那年她母后去世,而后在各国朝觐北华的宴会上,她跳的云袖舞被邢柏云点评为呆板,少了灵动的感觉。一直到她十二岁被贬,她一直都以书信的形式与邢柏云联系。被贬离开北华,这联系也就彻底断了。
算起来,也有九年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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