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叶锦烟依旧是没有行动,不是她不愿,而是她根本就无法出去!比如她前脚刚一踏出钟离府后门,钟离澈的声音就悠悠传来;比如她刚要翻墙出去,墙外站的又是钟离澈。本来好好的,她也可以跟他解释自己是出去逛逛什么的,但到了后来连钟离澈都开始怀疑她了。
无奈之下她也只好先安分几天,没事就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炼炼丹什么的。至于张雨鸢,她的身份就有些不好说了,总之暂时还是不要在钟离澈面前露面的比较好。
又过去了几天,叶锦烟终于算是听到了个好消息,那就是七月初三的时候钟离澈会离开钟离府一段儿时间。听说是去华州巡视,叶锦烟为他感到悲哀,明明好好的做一个商业传奇就好了,非得趟政治上的浑水,殊不知历史上有多少有名的商人正是和朝廷扯上或多或少的关系才落得个悲惨的下场。而钟离澈显然是知道的却还是这么做了,不是傻就是另有原因了。
张雨鸢把上次她潜入宣王府所记下来的宣王府分布图画了下来,在记忆力这方面她丝毫不逊色于其他人。叶锦烟粗略地看了看,说实在的这分布图对她一开始潜入宣王府是有点用处的。但她的目的在于宣王府印玺,如果真有密室的话,那么这分布图也就没用了。进入了密室都得万般小心,况且幻摇指她也没要回来,如果这些天向钟离澈问的话,搞不好他就又怀疑她搞什么小把戏了。
七月初三眨眼间就到。清晨,她躺在被窝里,直到钟离澈过来与她道别,她硬是压下内心激动的情绪,装作平淡又无所谓地“嗯”着,静静地听着钟离澈说些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好不容易等到他走了,叶锦烟这才从被窝里探出个头,然后招呼来张雨鸢去探一下钟离澈出城没有。
而她也没带什么东西,准备轻装上阵。
“你什么东西都不带吗?”张雨鸢把叶锦烟拉过来,转过来转过去地看。
“轻功最忌带繁重的东西。我是去偷东西又不是去打架,肯定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啊。”叶锦烟拉下张雨鸢的手,“走了!”
为了避人耳目,她们还是选择了翻墙。
宣王府坐落在池州城的城东,也就是距钟离府不远的地方。她们没走多远就到了,叶锦烟先让张雨鸢到宣王府附近的茶楼里等着,“你记住,无论怎样都不要进去找我。我自会有脱身的办法。”
“锦烟,”张雨鸢拉着她的手,眼神里都是担忧之色。
“放心吧。”
“你,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张雨鸢仍是不放心,“还记得小时候你说的你要教我做泥人的吗,你可别食言。”
叶锦烟忽的一笑,“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是儿时的玩伴啊,先前怎么就这么冷漠。”
张雨鸢嗔怒地甩开叶锦烟的手,“快去快去。”
然而待叶锦烟走后,她又是焦虑地来回走动。锦烟,从小你就这么皮,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般的,这一点你就从来不会变。可是,这真的是好事吗?
只不过,那人应该已经知晓了。他应不会让你陷入险境的。
叶锦烟脑子里熟记着那份分布图,也就很轻松地躲过了来往巡逻的护卫。
她来到了一处较为中心区域的院子,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是叫什么珍宝阁?宣王爷的印玺也是珍宝吧,那有可能就放在这里面。
叶锦烟蒙上面纱,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然而里边却没什么人,四面八方全都摆放着金银首饰,奇珍异宝。这么如此重要的地方竟然不派人把守?宣王府真是太有自信了,难道就一定认为没人敢进来宣王府偷东西吗?
她打开随意放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箱子,金闪闪的金子瞬间让她移不开视线,而在她的眼中,这些金子全都统统换算成了稀有药材。
仿佛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