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她不要让任何人进入。
叶锦烟提起茶壶往自己的茶杯里添了些茶,又拿来另一只茶杯将它装满放到棋盘旁边。
她拿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还不错,不苦只涩,很适合那位准备到访的客人。
叶锦烟又开始玩弄着手上的黑棋,见她对面还是空无一人时,才幽幽地说道:“怎么,还不出来?我都已经恭候多时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叶锦烟拿起棋子哗啦哗啦落入棋盒里的声音。
“如果不愿的话,我也不勉强,不过,想必你不愿露面是因我认识你。”
叶锦烟执白棋又落下一子。她不喜欢逼迫人,但是,她喜欢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棋局,每一步,每一子,都有它必须的理由。叶锦烟早已经有把握了,她知道那人会现身。
“你知道我会出来。”
一抹娇小的身影隐隐出现在房中的黑暗角落,她着一身黑色的劲装,瀑布般柔顺的头发被高高扎起,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叶锦烟笑了笑,“本以为你不会来的。”
“你何时知道的。”
“还记得那年在醉仙楼的花园里,我偶遇到了迷路的叶琛,我自认为我当时掩饰的很好,没想到却感受到了你对他的杀气。自那以后我便知道了你的存在。”
女子依旧是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那是我最后以张雨鸢的身份来帮你了。”
叶锦烟笑着不语。
“至于珑玉郡主,我想你也不须我插手,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算计好了,还真是滴水不漏。”
“哦,是吗。”叶锦烟挑了挑眉,她那日只不过猜测钟离澈会回来,顺巧看到了惊飞的鸟儿,便就势栽进了池水中,又就势喝了几口池水,昏了过去。
“合作,要不要?”
女子皱了皱眉,“依你如今的境况来看,你无需同任何人合作都可以达成所愿。”
“雨鸢,你如此说也就不厚道了。我从来都不是这样不重情义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
雨鸢垂下了眼帘,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侧身站在叶锦烟旁边,“我如今什么也不是了,只剩一身武功,来这里也只是为了保护你,我身上没有于你任何有用的价值。”
叶锦烟捏起一颗棋子,在手中把玩着,“你还是有的,仅凭叶琛,我们共同的敌人。我知道你想报仇,而我同样也是,但我不希望有更多的局外人掺合进来,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与他人无关。所以我并不会借助钟离府的力量,我只有你,而你,也只能选择我。”
张雨鸢沉默不语,然后坐到了榻上,拿起白棋落在棋盘上,一子定乾坤,她说道:“好,便依你所言。”
张雨鸢问:“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你知道红袖坊吗?”叶锦烟吃掉了张雨鸢的一子棋。
“红袖坊?”张雨鸢低头似是在思考着,“以前是有听说过。红袖坊与你的计划有什么联系吗?”
叶锦烟掩嘴笑了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竟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红袖坊呢,它的坊主正是我的母亲。”
后者听到震惊地合不拢嘴,“你是说”
“没错,不必如此惊讶。我先前也从未从我母亲那里听得,但是前不久我去了都城的地下拍卖场,那里有一尊雕像,虽年代有些久远,但现在再细细一想,那的确是我母亲无疑。”
“这,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你是想将她们收为己用?”
“嗯。红袖坊既是母亲亲手创立,如今我又急需她们的帮助,想来应该是不会拒绝我的。”叶锦烟轻轻地转着茶杯,其实她不能完全的肯定红袖坊会答应她。红袖坊是母亲所建,而母亲早已去世,红袖坊也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