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了?
谁知这丫鬟最后应是受不了叶锦烟的软磨,最后欠身离去,还不忘带上了门。
叶锦烟这才恍然,到底也不是哑巴,不是聋子。
所以,在这诺大的房里,只剩的他们两个。
叶锦烟默默地看着他,他默默地看着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这样也不行啊,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看着吧,叶锦烟挪了挪了身子,想把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以免春光外泄。
谁知钟离澈大手一挥,把被褥丢到了一旁,拿起药瓶就往她背上抹。
“你,你轻点!”他这毫无预兆地抹药,叶锦烟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疼了?刚才还拼命忍着。”
原来他都知道啊,叶锦烟郁闷了。
背上的力度逐渐温柔起来,叶锦烟恍然间只觉心猛然一跳,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弄的她很不舒服。
他说:“之前东林山上的伤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下倒是又重新裂开了,新伤旧伤一起,你啊”
他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总是能把自己搞得满身是伤。
上完药后,钟离澈便出去处理凉町斋火后的事宜了。好在火灾范围不是很广,没有波及到其他地方。
至于叶锦烟,因为暂时没有住处,钟离澈便把她安排在了凰栖阁,虽说叶锦烟当时表示可以去其他院子,但钟离澈只是睨了她一眼,“我可不希望另两处又被你烧了,你还是乖乖杵在我眼前,别瞎捣乱就好。”
于是叶锦烟就住在了钟离澈的眼皮子底下了。
话说叶锦烟刚从良草堂买回来的珍贵药材也在那一场大火之中化为灰烬,惹得叶锦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到凉町斋的废墟前,手捧一抔灰烬,也不知是不是那药材灰烬,凄凄然哀伤起来。
众人皆是无奈,又不知这叶姑娘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最后到底是钟离澈把她拎了回去。
“你就不能安分点么?”钟离澈无奈扶额。
“我很安分啊,也没跑出钟离府。再说了,那些个药材还是我亲自买回来的,瞧着它们就这么离我远去,我难道就不该给它们送行么?”顺势拿起袖子往眼角边擦了擦。
钟离澈自然是知道她的那些小九九,喝了口茶道,“没了再去买就是了。我那令牌不也还在你那吗。”
叶锦烟一听心下大喜,但又迅速压下,继续装模作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它们也跟过我的不是。再者了,多怪那个炼药鼎太不经用了,竟然是次品,才弄的药尽屋亡。”
钟离澈佯装不懂,“哦。所以你是不想再要那些药材了?”
“”叶锦烟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他到底听不听得懂啊,她话语里有说不要药材那个意思吗?
叶锦烟又循循善诱了好一会儿,钟离澈愣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叶锦烟都快就此作罢了,“好吧好吧,我明白的,你是太聪明了,所以物极必反,现在你变笨了我也懒得同你计较。”
钟离澈低笑出声,方才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变化着,甚是有趣。她的意思他难道还不知道?只是为了逗逗她罢了。
“嗯。我也懒得与你一般见识。”钟离澈抄起桌案旁的一本书,作势在那认真看书。末了复加一句,“只是呢,我今天才托人打造的新的炼药鼎,恐怕得转手送人了。”
“诶!别啊!”叶锦烟激动之下,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臂。
“哦?”钟离澈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
“呃,那你送人的那个是不是我啊?”为了炼药,我也算是豁了出去了!
钟离澈好笑地望着她,“你哪来的自信?”
“娘胎里带的!”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