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伊莲不知道怎么地,特地找上门来,还送了我两匹纺纱。”
“是吗?”夏河把碗放下说:“今天我到小木屋的时候,刚好看见她送琴一套喝茶的瓷器。”
“哦!她看起来怎么样?”
“不知道,没多留意。”夏河左右晃头,双手放在桌面上,摸到牛皮纸的触感,把它折叠收进兜里。
隔天早上,约莫等到太阳出来,我特地走到琴的小木屋跟她打招呼,琴热情的请我进去坐。
“喝茶。”她端上的是昨天夏河叙述的瓷器。
我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白色为底的瓷器,厚度不到两厘米,外表是用银色的边描绘而成,隐隐约约画出花的图形,在日光的照射之下闪闪发光,指尖在瓷器上游走触摸,感觉不出任何刮手的地方。
“这个,不便宜吧!”杯中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香气,与茶杯的气质完全符合。
“伊莲送的。”琴微笑,顺便也替自己倒上一杯。
“昨天伊莲也送我两匹纺纱,上面也有这么漂亮的图案。”
“是呀!我正觉得纳闷,怎么突然送我这么昂贵的东西?”琴让我一说,开始起疑。
“她是不是受刺激了?”我把杯子放下正打算进入主题,说:“前天聚餐,她不是打算要带另外一半过来介绍给我们认识的吗?”
“那天她确实等了很久,没见着人,估计是不打算过来。”琴耸肩,似乎没有在伊莲的口中打探出更多的消息。
“会不会跟这个有关联?”我开始觉得整件事不太对劲,正想告诉琴那天去伊莲家不小心撞见的事,门外有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用力的踏上木地板,推开纱门时还差点刹不住仓促的脚步。
“琴。”巴顿摘下帽子,弯下腰,双手支撑在大腿上方,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嘴里吐出一口口的气。
“巴顿,怎么了吗?”
“伊莲,伊莲她。”
巴顿说到伊莲,我吃惊的站起来,差点洒出杯中的水,刚才跟琴两人有说有笑的表情荡然无存,从他脸上的神情已经约略能够判断出,这次带来的不会是一个好消息。
“跟我走,就在沙滩的附近。”巴顿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之后,急忙要带我们走,我们二话不说立即穿上斗篷跟随出去,海风在耳旁刮得很响,任意的从四面八方钻进身体的肌肤,斗篷膨胀得如同一个在月光下骑着扫把的巫婆。
一路走在干草堆中赶路,在如此寒冷的天气,冷冽的风之中,汗水从我们的额头上一颗颗冒了出来。
在沙滩旁边,见到了和夏河先前谈论过的地方。巴顿拨开眼前这群围观的居民,我和琴跟随在后方。
湛蓝的岸边,用岩石围绕出一个天然的圆弧形,形成自然屏障,能够抵御冬日的严寒的冷风。
里面的水清澈透明c波光粼粼,没有受过外界的污染,日光折射令人无法直视水里,可是水里确实是有东西。
一个人的身长,双手举过头顶,四肢漂浮在水面,毫无意识的随着波浪起伏,黑色的长头发在水中飘摇,青色纱裙浮在水面上,宛如新生的海藻,在水里载浮载沉c恣意飘扬。
附近的居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
“确定是伊莲吗?”
“是呀!昨天还看见她的,就穿这个模样。”
“你看看那衣服的质料,岛上还有谁能穿得跟她一样?”
“原本还以为小贩的死是伊莲害得,现在连她也遇害了,凶手到底是谁,下得了狠手?”
“好不容易平静几日,现在却闹得人心惶惶,晚上睡觉可要小心点,说不准会有人突然跳出来。”
“哎呀!别说那样可怕的话,吓死人了。”
岸边还有几名身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