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不安,那是我的错,并不在你,你肯定是明白我的心思才会拒绝我的。”冷岩一紧张,牵扯到右手的肌肉,伤口开始疼痛。
琴停下动作,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不发一语的回到主卧房。
巴顿左顾右盼,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又像是错过了什么。
冷岩看见琴消失在自己的目光之中,难掩一阵失落。
我听见琴关门声在耳边回响,久久散不去,头开始眩晕,脚下的步伐开始不稳,那种感觉又来了,眼前和周遭的事务开始慢慢旋转。
“冷岩说要跟我学抓鱼。”安迪对着琴说话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旁。
“嗯。”琴冷淡的回应。
“你的心也太狠了,不就是抓几条鱼,犯得着跟他怄气吗?”天真的安迪不了解,只是一味的责备琴。
琴不说话了。
“他跟我学抓鱼你不会生气吧!”安迪的语气间充满试探。
“你们爱干嘛干嘛去!”琴甩下这句话好似就没再理会安迪了。
安迪不停的喊着琴的名字,追着他消失在黑色的布幕当中,我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声音。
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一人独坐在小木屋内,有一种奇异的错觉,屋内是暗着的,只能透过微弱的月光辨认屋内的摆设,确定是醒来的,可是其他的人呢?
绕屋一圈,想起了他们是去古堡和冷岩交涉,我走出小木屋,朝古堡的方向往过去,阴森巨大的建筑物在远处看过去像是遥不可及,如同童话般的故事。
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有事情耽搁了?
我在客厅来回踱步,越想越不可能理智思考,最后我打算步行过去,刚踏出小木屋,户外的风顿时变得凉爽凄冷,星星挂在天空黑的发亮,跟白天的景色完全不同。
我有点害怕再往前走一步,可是对于来到这座岛发生的事情,眼前真实的夜幕似乎并不如此的可怕,如此一想,我鼓起勇气往前迈出脚步。
风嗖嗖的在耳边刮着,我抱着双臂往知道的石子路上走,那些梦是不是跟现实有关联,要不,怎么会一二再再而三的出现?是预兆还是警示?梦里的那些人想要告诉我什么?
我十分不解,梦中唯一活着的人是巴顿和冷岩,而他们的年龄比起我梦里的相差约莫有三十来岁,模样十分逼真,还有冷岩身上的伤口,要是他的伤真的是让山猪咬的,梦或许不能再是梦。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墓地旁,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冷岩时,是在古堡的钟塔的顶端向下望,他就是站在这一片墓园当中,我好奇的移动脚步,凭着记忆中的印象来到让他驻立已久的地方。
我朝古堡望过去,做最后的一次确认,眼前的墓碑是用一米左右的十字架雕刻而成的,上面没有任何的照片,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墓碑比起其他的像是时常有人过来整理,更加确认这个墓碑就是我要找的,身后忽然间有一股强风经过,我回过头,还以为是有人出现,除了风的呼啸什么也没有。
我蹲下身来,仔细的检查墓碑上的字体,我想起来日记本上的签字:琴。
墓的左右像是少了什么,可是我过于震惊而一时想不起来,鸡皮疙瘩迅速的布满全身,冷岩是喜欢琴的?到现在还是吗?
他们三人后来到底怎么了?脑海中出现千万种问号,似乎只有找到冷岩才能够现出答案。
以我跟他的交情,他不一定会跟我说实话。
我对着墓碑发愣已久,不知道该如何理清这样的三角关系,要是在他们的年代,冷岩肯定是地方上有钱有势的年轻人,说不定他看上哪家的姑娘,对方肯定会跟他走,可是对方是琴,又很难说了。
身后感觉有人靠近,一股黑压压的气势十分惊人,我回过头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