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前方道:“乾鸟上仙所言有失公允,我只是看不惯而已。”
“哈哈哈。”乾鸟看起来倒是悠游自在乐得很,竟仰面大笑起来,“我只是将我适才观测到的天象如实一说,怎的就有失公允了呢?”
“那么你为何要指向一个无辜的仙子呢?你不指向别的仙人,这里的任何一名仙人都要比这名手无缚鸡之力的花仙子有份量得多,要说改变天象这样的事,怎么也轮不到她,难道这不是很匪夷所思吗?”
乾鸟郑重其色道:“有道理,确实很有道理,果然不愧是天玄神将,一眼就看透了本质。但本仙适才的话并没有说完,本仙还有些话要说,却没想到天玄神将居然这么心切地想要护佑这名花仙子,这样子的行为也不由得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难道这名花仙子不但是北斗宫的孤尽看上的,也被天玄神将看上了吗?”
众仙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们实在已看不明白这出戏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也太不敢相信了。
这名花仙子难道真的同时被孤尽和天玄神将看中了吗?她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如此之大的魅力,不但让孤尽连巽风舞娘都不看一眼而要与她成婚,还让天玄神将不顾一切的守护于她?
孤尽和百草咬牙切齿,却不能耐乾鸟如何,只能任其言语相激,捏紧了拳头,无言以对。
他们都没想到对方都无话可说,孤尽盼望着百草立刻否认,自证清明;百草何尝也不盼望着孤尽解释一下刚才想让王母指婚一事纯属误会。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说什么,难道都已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就是事实吗?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们何必如此较真呢?”乾鸟可真是欠揍,这种话能随便说吗?他可知道有时候有些话随口一说会出大事的?
众仙总算是把刚才提起的那口气吐了出来,乾鸟继续说道:“本仙要解释一下,以免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刚才气象一变,本仙看到了一个劫数。”
王母道:“快快说来,究竟是什么劫数?”
“天象异变是在孤尽指向这名花仙子时产生的。”
姽婳已从百草的身后走向前来,退居孤尽之后几步,颔首立着。
“此劫也就与北斗宫宫主指婚有关。”
乾娘的话未说完,嫦娥却是立刻惊呼道:“你是说不能将这名花仙子指婚给孤北斗宫宫主?”
她的话未说完,也不知为何好似松了一口气的笑意已经隐藏不住了,难道她也对孤尽
“正是如此,北斗宫宫主不能与这名花仙子成婚,若是硬要结合在一起,必将招致生死劫数,更甚者也许会引发天灾。”
现在就连玉帝和王母都不淡定了,他们面上虽然只是微微震惊,背地里必定已经大惊失色。
且不说什么生死劫,那毕竟只是个别人的命运,可是这天灾难道不是太严重了吗?
“乾鸟,你所说句句属实?”
“本仙从来不会危言耸听,至于这一点玉帝和王母娘娘自是了解本仙为人的。”
“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再说一遍。”
“命运之门,荒漠之门,瘟疫之门,恐惧之门。篷车不度,飞鸟不惊;啁啾声声依然响遍鸟尽弓藏之地。”
玉帝王母脸上已是一片肃穆之色,众仙也已露出惊骇之色,朝圣楼前突然变得不同寻常的静寂,竟流淌着一丝丝不安和诡秘的气息。
寿宴在天鼓敲响时热热闹闹地开场,亦在天鼓声中落幕,只不过是黯然地落幕,不欢而散。
照理说王母理应惩戒引发这一不愉快插曲的罪魁祸首,可是她竟一个字都未对孤尽说,只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身旁的嫦娥,便在嫦娥的陪伴搀扶下转身离去。
人影一个接着一个的散退了下去,只有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