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百草去哪里溜达了一圈,他回来时,花仙子们刚好晨练结束,纷纷散去各忙各的,百草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疏词跟前。
“疏词,我”
疏词好像并不想让百草将话讲完,就打断道:“我不知姽婳在哪,至于南池,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
“我?这事与我何干?”
疏词语塞,能让疏词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也是很少的,她要么不说,要说也必是语出惊人的那么个人,但此刻疏词张口结舌想说什么却始终组织不出语言来。
最后,手中的香扇一收,回敬道:“要你自己问就自己问,只别来问我,这事又与我何干?”
百草像个石头人似的呆呆地望着疏词走远,今天的疏词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百草惹到了她吗?可是百草回过头一想,再想到南池,就更想不通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他今天本就与什么都相冲,还是是她们都吃错了药,竟都像避着瘟疫一般避着他,真是怪事哀哉!
百草边哀叹着摇头,边转身打算打道回府,却迎面瞧见南池又自己出现了,非但是出现了,而且正好像朝他这边而来。
百草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忽然觉着心里一激动,立马又容光焕发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去。
“南,南池,你到哪里去了?”
南池定定地瞧着百草,仿佛是头一次看见他似的,又好像百草脸上突然长出了一朵花,竟令她看得就像是完全呆住了。
只这样过了很久,她才开口说话,说话的语气也并不像平时那样温柔友善,好像是生他气似地没好气地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已知道了什么吗?”
原来是看见百草在笑觉得奇怪,但这又叫百草如何回答得了呢?
“我能知道什么呢?”
“你自然什么都不可能知道的,我且问你,你今日又是来找姽婳的?”
“是是啊”
南池的语气,南池这反应,百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源于他找姽婳?他找姽婳怎么就同时惹到了南池和疏词了呢?
“我,我不能找姽婳?”
可是南池却说:“你爱找谁,便找谁,谁能管得了你什么。”
“如果是这样,你们却为何生气呢?”
“你们?谁生气了?你以为你是谁?谁爱生你的气?真是个自作多情的人。”
说着不生气,南池却也要一气之下走人了。
只不过这回百草却不会再不问清楚就让她走了的。当南池正好错身走过去时,百草一把拉住了南池的手腕,他这样做实属无奈,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南池的反应竟这么大。
南池先是一僵,然后回头错愕地瞪着百草,瞪着瞪着,脸就红了起来,不是一点点的红,红得比最红的苹果还红,比火红的牡丹还红,然后她娇嗔地轻斥他道:“你放不放手,很疼!”
百草本就欲要放手了,这下子惊跳反射一下子就放开了。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那么用力的,我只是,只是”
南池的脸依然红如火。
“只是,只是什么?”
百草竟已不敢直视南池,他又怎么敢直视南池?他现在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也只能不说也不问。
“不知能否帮我转告姽婳,明日王母寿宴我会来找她一起同去。”
南池脸上的火烧红云似是冷却了一些,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你找姽婳就是为了说这个?”
百草点了点头,却依然不敢抬头看着南池。
“既然只不过是这样,为何你一定要等到姽婳时才说?”
“我确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