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平安第一天去上班,便很荣幸地被叫到办公室问话,“你姓蔚?今年21岁?”尤总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地审视着她。
“是的,尤总!我叫蔚平安,前几天刚过完21岁生日。”她也毕恭毕敬地回她,不过,她在被打量的同时,也在恰到好处的研究着对方,尤优看起来和杂志上没什么两样,孤傲且犀利的眸子,此刻正妄想看穿整个世界,尤其是像蔚平安这样即美丽又耐人寻味的另类女子,此生注定会是她的克星。
“那你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亲人?”我在担心些什么?这种情绪连尤优自己都感到好笑。
“只有一个弟弟,今年20岁!”知道会被人查问,所以老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只有一弟?那你们的父母——”尤优略皱眉头欲问又止。
“五年前,在一场意外中,离开了!”此刻平安脸上的沉痛凝重之色,不容置疑。
“哦,对不起啊!让你想起伤心的事!”
“没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人总要想办法活下去,对吧!”她掀了掀唇角,故作勉强的地对着尤优轻微-笑。
“你很出色!从现在开始,去努力工作吧!”尤优地笑容里隐约有种欣赏加同情的味道,先前的多疑仿佛舜时消失殆尽。
在离开尤优办公室之前,平安在门口处又突然停驻,回头对她说了句:“对了,尤总,我实在忍不住要啰嗦一句,那盆兰花真的很漂亮!”
平安从尤总那儿出来后,竟撞到钱多多正怀抱兰花与人争执的情形。
“这是平安的东西,你休想动它一根汗毛。”钱多多郑重的像宣誓一般。
“切!不知死活的家伙,啊切”——那男子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啊——”他险然已语不成声。
“你们在干嘛?”当事人满脸困惑地走近他们。
“诶,平安!你终于出来了,这个娘娘腔啊!他非要丢你的兰花,简直岂有此理!”钱多多继续牢牢地抱着兰花叫屈。
“哈?你这个毛毛虫,竟敢说我是——说我是——厚!”看来这次男生该是伤心太平洋了。钱多多也是,为了上班能给大家留个好印像,竟不知所以地弄了个卷头出来,别说,的确很像毛毛虫!平安没心没肺地偷笑。
“说你怎么了,你本来就是!娘娘腔!娘娘腔!娘娘腔——”钱多多似乎很是过瘾。
那边也是,像个幼稚的小孩儿:“毛毛虫,毛毛虫,毛毛虫——”
“好啦!我说这位先生,请问我这花到底哪里招惹你了?”其实说老实话看他的反应平安已料到他定是花粉过敏,因为自己偶尔也会对特殊的味道有这种反应。所以她及时在抽屉里拉了块桌布出来,将兰花全全罩住。
“你看看人家,这叫一个善解人意,你呀!当心剩女难嫁!”这家伙嘴巴也够可以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厚,你——!”可怜的钱多多已气得牙根发痒,摆动手腕预备朝他挥下。
“亲愛的别闹了!乖啊!”人家仗义为她受了委屈,平安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不过,也总不能就真为这点小事儿,闹得不可开交吧!所以她只能亲切地暗示她。
钱多多怯怯地“哦”了一声,又心有不甘地朝他吐了吐舌,才丧气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hi!你好!平安!我是安总的助理,薜美男。niceet you!”
“你好!我叫蔚平安!”平安听他自我介绍说是安之浩的助理,忍不住两眼发亮,伸出手去与他相握:“你真的是安总的助理啊?”
“对哦!所以你今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我们有缘啦!”他无故竟顿生出三分羞涩:“我一定罩着你哦!”
天哪!平常看电视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