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来玩,你们也看到了,要不是有林鹏转移了野猪的注意力,我想杀了那畜生也不可能啊对不对?”见小慧仍然将信将疑,苏图干脆凑近向他们伸出手,给他们看自己的手掌。因为休息了一年,苏图常年练枪练刀留下的老茧已经脱落,露出了细嫩紧致的肌肤。小慧横眼扫过苏图的虎口c指腹等经过长期军事训练会产生茧子的部位,而和小慧不同的是,林鹏仅仅似懂非懂地看了两眼就失去了耐心,他正因为刚才苏图触碰小慧而心存梗结。小慧端着军刀质问道:“这把刀你怎么解释?”终于把话挑到点子上了,苏图等的就是她问出这句,苏图一脸的无辜,“你说这刀?这是我在华夏东北旅游的时候无意间在野外捡到的,你不信,你不信你拿走好了,今天真晦气,救了人又被人冤枉,你们走吧,当我眼瞎救错了人。”说着,苏图自己拍拍屁股转身负气准备离开,小慧听到“东北”时眼神极不自然的闪动了一下。小慧冷眼看苏图的举动,这时盘踞在树梢的青蛇箭一般射向苏图的背,蛇在苏图的背上留下了一个三角的口子,吃痛的苏图反手去够钉在后背的蛇,小慧略一思索,便挥着苏图的军刀劈手将青蛇斩成两段。苏图倒地,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小慧用刀在苏图的猎装后心出划开一道口子,紫黑色的血液稍稍渗出了一点就凝固了,林鹏已经手无足措的拍打身上的冲锋衣,小慧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林鹏立刻安静下来,看到小慧走远,俯身在茂密的山林地间寻找着什么。
小慧在杂草中寻找的是一味叫重楼的草药,其状特征明显,七片叶子平平地展开中央立着一株花便是。在南方一带,这种草药并不少见,小慧拔了两株回到昏迷倒地的苏图身边,把重楼递给林鹏,冷冷地命令道:“嚼碎敷在他伤口上。”林鹏陌生地望着冷漠的小慧,一下子好像不认识她了。小慧手中的军刀闪着寒光,林鹏一阵胆寒照小慧说的做,重楼入口无比的苦涩,林鹏哭丧着脸总算把草药嚼烂,吐到手心里,和着唾液敷到了苏图的伤口上。
一直装作昏迷不醒的苏图忍着厌恶任由林鹏把唾液草药的混合物涂在自己身上,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苏图渐渐“苏醒”过来,小慧暂且相信了苏图,将军刀还给了他,如果他是来自于那支部队的军人,那他确实不应该连这点小小的错误都会犯。消除了心里的顾虑。小慧又恢复初见时的可人。
她声音有些发嗲,“大哥,对不起啊,我们两个在山上,怕遇到坏人,我也是情非得已的。”
苏图装成虚弱不堪的样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也救了我一命,咱们互不相欠,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座山,天晚了就麻烦了。”
三个人达成了共识,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苏图,苏图表面看起来病恹恹地,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一点力气不使,把身体全部重量压在两人身上
苏图身上有一个鲜少有人知道的秘密,他的体质能够免疫绝大多数的自然毒素。凭着这个杀手锏,苏图一次又一次地死里逃生。透过林地,不远处,三个人看到了一道林间小道,不由喜出望外,加快了脚步。天无绝人之路,当三个人踏上小道上时,正巧一辆破旧的农用三轮车一路风尘地开了过来。苏图像见了救星一样扑身横倒在道中央,三轮车上穿着一身陈旧老农装的老妇女把三轮停下,粗着嗓门冲着三个人喊:“干啥?别挡道!”苏图缓慢地站起来就要上妇女的三轮车斗,“老乡,我被蛇咬了,麻烦你捎我一段路,送我去医院。”妇女皱着眉看无赖一样的陌生人,扭头又瞧车下的男女,“正好顺道,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林鹏刚要说话,被小慧拉住,她正想着怎么推脱好摆脱苏图,这时后面有开来了一辆三轮车,小慧眼睛一亮,连忙摇头又摆手,“我们不认识,你送他吧,我们搭后面老乡的三轮。”
后面的三轮开上来,妇女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