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她扒着窗口凸着眼往外上下左右地瞅,大呼小叫:“这谁干的啊!太缺德了!赶快拔出来啊!”
大海审视着钉子:“苏阿姨,我是办不了。这钉子,砸的太实在了,别说拔出来,这连门都拆不下来了。你等着,我给老师汇报去。”
(2)
然后中午放学回来的时候,苏阿姨还在里面,木工小张浑身大汗,他一上午,都没把苏阿姨“撬”出来。
我走过去,非常关心:“苏阿姨,饿不饿?”
苏阿姨有气无力:“这里面,就数你最好了,还能来问问我。你给我去买个馒头吧。”
我摇摇头:“这是什么话?馒头怎么行?要打苏阿姨,肯定得是肉包子啊!”
sd人不经念叨,说着说着,“采花大盗”还真来了。
那天的事情挺多。上午去了趟山师大,遇到个认识的非洲留学生,黑人,在用中文写情书,看来是瞄上哪个中国姑娘了。我问他:“写什么呢?他说:”亲爱的姑娘。”我说:“有困难吗?“他咬着钢笔:”姑娘的‘娘’,怎么写?“
我很认真:“汉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这里,娘的含义和妈的含义一样,但是呢,娘是比较落后的叫法,妈是大城市里的叫法,也就是说,娘和妈写哪个都是一个意思,知道吗?”
他露出来大白牙:“这个,我学习过,简单。”我说:“任何人,在中国文化面前,都要谦虚。谦虚,你明白吗?就是要拜服。还不明白?跪下,你知道吗?”
他明白了,冲我拱拱手:“老师。”
看他态度还不错,我点点头:“会写‘妈’吗?“他说:“会啊。”我说:“那就写吧,意思是一样的。”
然后,我满意地看他写着:亲爱的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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