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几个经过的同学称赞着。
敏儿栖栖遑遑地跑下来,她终于,第一次这样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看上去有点憔悴,眼里的那一层阴云让我心碎。她急促地小声说:“你不能去承认,我老师说了,你是‘偷牛’的,我最大算个‘拔橛’的,根本开除不了我,最多就是处分而已;你去承认了,就麻烦了,处分肯定比我重,你快别傻了!”
这些话把我感动的,真想把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把她搂碎揉烂,融进我的血肉里。
但我那里敢碰她啊!我把她拉到一边的大树底下,很无所谓地说:“没事,本来就是我干的,干嘛要你背黑锅?对了,那天你跳的真是太棒了,你的腿,怎么能抬成那样呢?还有你的腰,是不是没有脊椎骨?你能那么后折下腰,根本就是违反生理结构啊!”
敏儿笑了,一排洁白的小碎牙光灿灿的:“那有什么,我天生骨头软,你看,我的手指能这样。”
她把手指向手背压去,居然全部紧紧地贴在了手背上,尤其是小手指头,简直跟没有关节似得。
这真是太神奇了!我生出了一种光芒四射的大胆,抓起她的手,轮流向后扳压着她的手指。她温顺地吃吃笑着,半天说:“行了吧?这又不是你的手指头。”
“你怎么能这么软呢?”我万分惊奇。
“嗯哼。”她又转转脖子,老天,就这么往后转了过去,几乎给我留下一个后脑勺!
“哇!你怎么练成这样的?”我想象着,如果会这一招,遭遇袭击被拧脖子,转了一圈又回来,是不是就可以微笑着问袭击者:吃了吗?
“没怎么练,我天生这样。”她活动着手臂,右手握住左手的指尖,形成个椭圆向后背转去,手臂神奇地在后背转了一圈,她继续躬下腰向下转,从跳起来的脚后跟底下又转了回来她没有停留,紧接着又是一圈,好像肩关节根本不存在。
这真是太神奇了!
“还有什么?”我真是大开眼界。
她调皮地一笑:“多着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再来一个,来一个。”我说。
“好吧,给你扳扳腿吧。”她轻盈地活动了一下右腿,向右上方提了上去,根本不用手,她的腿就笔直地抬到了脑后,两条腿呈了一条180°的直线,她稳稳地站着,左手伸到脑后,一拉右脚,她的右脚尖就出现在左肩膀处了。
“这叫过肩,班里只有我能做。”她一笑说。
“你怎么能这样?太厉害了。”我由衷地看傻了眼,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很龌龊地意淫:这要是和她那得变化出多少花样啊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那是,不然怎么会得金奖呢。”她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围着我转了一圈。
“看什么呢?”我有点心虚,毕竟,我懒的都快两个星期没洗衣服了。尤其是衬衣领子,先是正着穿,穿脏了再反着穿。又脏了,一对比,还是正面干净些,于是再正着穿当然,最奇葩的是袜子,几乎能自己站着。
她转过来时垂下眼睑,看着我的胸口,低沉地说:“那天,那么多人压着你,可把我急坏了,你说你,干嘛啊那是?”
她说完,看着我的眼睛。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像。当我想凑近再看看她眼里的自己时,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送花啊!不行啊?”我看着她的头顶,那些头发丝干净的,一点头皮屑都没有。我想低头去闻闻她的香气,可人来人往的,哪里好意思的乱下嘴啊。
她抬起头说:“我站在台上喊,让他们放开你,可是,我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没人听我的。”
什么?敏儿居然在台上帮我了?我浑身蓦然出现了电流一样的麻酥感那句话说的真对啊: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