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土司开口问道。
矮小的男人十分积极的抢话道:“你以前没有看过直播吗?”
“没,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能够参见战士资格考试。”
“没有梦想的土包子啊,也难怪。”矮小的男人嘴角上扬着显得十分得意,“为了让我们熟悉彼此啊,知道这个临时组起来的队伍究竟有多少分量,以及多少可能性。”
矮小男人再说最后一句话时,明显放慢了语速。
气氛瞬间伴随着矮小男人的话又凝固了起来。就连好似神游的重门都回过神瞄了矮小的男人一眼。
重门看着矮小的男人缓慢开口道:“新来的还不认识你。”
“哦~忘记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矮小的男人搓着手笑嘻嘻的看向落戏。
“我叫落戏,你好。”
“你好你好。”矮小的男人伸出手握住落戏的右手,“我叫马元。”
落戏礼貌性的点了点头,马元也对着落戏回着点头,旁边的土司却又开口了,打破这一瞬间的和谐。
“那个,积分有什么用呢?”
“积分啊,排名第一的队伍在第一场的对决赛里对决排名倒数第一的队伍。以此类推。”这次是可爱又迷人回答着土司。
土司不可思议般的看着可爱又迷人。
第一对倒数第一?
落戏看向身边的四人,赶快转身看去此刻已经开始的第一场游戏。
在18平米的区域里,挤着5个身形各异的人,从衣服的破烂程度上看,应该是贫民区的人。
没有经过系统性训练和学习的他们,团结性极差,5个人各自保命般的分散在场地的四角。
但体验过生存与饥饿的他们,也拥有一般人所不具备的血性和残忍。
场中间的5个人各个面目狰狞,好似要把正站在场外的黑衣战士们残食掉一般。
这是一场血与血的战争,一场残酷的叫做躲避球的竞技。
所有的人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对上种子队的代价是谁也不想经历的。
站在东南角的战士手里握着球,看向周围的三个队友,伸出左手示意了一下。
就在落戏打算看清战士的动作的时候,拿球的战士却已经出手了。
左手示意的同时,右手飞快的将球从自己的身下送出。
球在空中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奔了出去。像是子弹般朝着场地内身形重叠的后面一个人冲去。
障碍物。
利用视觉上的偏差和停留,以及人在短时间内能够做出的反应极限。
球飞行轨迹上的第一个人,快速的蹬向地面,使劲的将自己的身子用反作用力推了出去。
时刻紧张的注意力让他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但第二个人就没有前者的条件了,略微被挡着的黑衣战士,使得他并不能完全看清战士的一举一动。
前面人身形的位移,也会作为动态视力下的干扰。
球在第一个人的腰间冲出,直飞向第二个人的左脚。
非惯用脚。也是在紧急情况下的重心脚。此刻就像被沉重的铅球束缚住了一般,难以移动。
合理的轨道和极强的力道,中,是必然的。
第二个人只有极短的反应时间。
接住。是他最好的选择。乱改变重心有可能会带来身体失控的后果,只有一搏了。
第二个人,留着略长的头发,大张着嘴,面目凝重看着向自己飞来的球,突然蹲了下来,将自己的整个体重全部压在了自己的左脚上,像棒球的捕手一般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飞速的球就这么不偏不倚的撞在了第二个人的怀里。一声巨大的闷响,从球接触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