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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立染得到了父亲的赞赏和认同,眉梢之间也有些许的得意颜色。

    虽说宋立染平时个沉着冷静的,但毕竟是少年郎。

    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那份喜悦,更何况这份肯定是来自那个对于自己从小就十分严厉的父亲。

    此时也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像是得了糖果,品尝到了丝丝甜意。

    书房里的父子两皆高兴之时,就有下人禀报:“老爷,小姐回来了。”

    宋侯爷听闻下人的禀报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女儿……

    小女儿每次下学之后,都会被宋侯爷叫来书房把当天所学的课业考问一番,小女儿也会每次把宋采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大儿子聪明绝道。

    宋侯爷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说:“你……你只是把宋家的脸都丢光了,虽然你是女孩子,我不要求你有多高的成就,但是你都七八岁了,连默写字都默写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宋立染看到宋采被已成了这般模样,想要劝劝,让父亲消消气。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宋宝儿的声音。

    “爹,我默写不出卸磨杀驴,可是我知道过河拆桥,字数都是一样的,意思也都是差不多的,为什么不可以呢?”宋宝儿被宋侯爷吓到,磕磕巴巴地说道。

    宋侯爷气急,吼道:“真是一派胡言。”

    “妹妹,这两个字虽然字数是一样的,但是意思却是不一样的。”宋立染笑了笑说道。

    宋宝儿望着宋立染不解地问道:“意思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卸磨杀驴的意思是原意是指农夫在驴拉完磨之后,农夫就将其杀掉;引申出来就是指利用完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后,抛弃掉或处理掉。自己过了河,便把桥拆掉。比喻达到目的后,就把帮助过自己的人一脚踢开。”宋立染认真的跟宋宝儿讲解道。

    “这不是都是利用完了,然后不要了,为什么不一样呢?”宋宝儿仰着小脸仍旧不解地问宋立染。

    宋立染正要说什么,传来了宋侯爷的声音,“利用完了?利用完了?”反复重复了两遍。

    “是啊!利用完了,杀驴和拆桥,驴要死,桥要拆,不都是利用了完了,不再需要。”宋宝儿天真地说道。

    “参政可谓过河拆桥者矣”。谢侯爷喃喃道,宋侯爷并未再问宋宝儿什么。

    而是陷入了沉思,又想到这些日子,宋家的这些事情,宋家有些忘形了,宋侯爷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谁是驴?谁是杀驴的那个人?谁是桥?谁是拆桥的那个人?

    典故之所以是典故,但是典故必然有典故的道理。

    典故之中呈现的道理,也是生活之中常见的道理,忠心耿耿,最后换来的又是什么?

    小到家庭,大到国家,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差点就被眼前的繁华迷住了双眼。

    宋宝儿的话语一语惊醒梦中人,宋采脑中一直重复着这两个词,面色阴沉。

    就在那次书房谈话之后,没过几天,南楚京都就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是什么样的大事让南楚议论纷纷,上到朝堂下至民间,皆在为这件事议论。

    那就是宋侯府上的宋世子宋立染突然患疾,不利于经常出门,已经不方便上朝堂。

    而宋侯爷因爱子突发情况,也一下子病倒了,宋侯府突然没有了主事之人,由宋夫人扛起了重担。

    盐运那边事物也因为宋侯爷父子的病倒而耽搁下来,那边同样也没了主事的人。

    宋侯爷向皇上递交了辞呈,禀明盐运行业不能缺人,自己和爱子身体不行,希望陛下能够马上派人来交接。

    而皇帝也没有说什么,批阅了宋侯爷的折子,就立刻派了新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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