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她在风里摇摇欲坠,我有那么一霎那心虚,更甚被温雅当场抓包。
凭什么,我怎么会心虚!
我性子高傲,打心眼里看不上这女人,黄花姑娘逛青楼还强娶花魁,我始终将她当做下贱女子自己才是那个大爷嫖客,而这一刻,嫖客的眼光却不敢与她对视。
这是心虚吗
我不知道。
因此我越发强装镇定,发挥我嫖客大爷的本质,让这女人好好体会一下被嫖客抛弃的感觉!让她勾三搭四!
刹那痛快无语言说,我喜欢看她扶风弱柳脆弱如风摧折的娇弱模样,心里生出莫名快感。
再回眸,却看她倒在温雅怀里,刹那怒意冲上头顶——
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突然失去了问她如何的心思,计划在前,事主在前,我怕窃取大岚的计划被温雅发现,因此直直拉了玉柔要走。
然后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却有人来长春楼告诉我,安宁重病,要我速速回去。
我突然想起那一夜她倒下的姿势似乎不太对,莫非当真出了大问题!
玉柔似乎看穿了我心思,做了一大堆好菜叫我回去好好哄哄安宁,我心里不满,我还要哄她?!
玉柔笑笑应道不哄不哄,却十足十看我笑话。
我气不打一处来,却拎起盒子飞一般的跑了。
却没想到看见这副景色,看见温雅神情凝视俯身在她上方,看见他盯着她的唇发呆,看到那样的眼神,是身为男人看待女人的眼神,我怎么可能不懂。
回过神时,已经踹开了房门——
这一刻,心里竟然无限是疯狂地快意。
新婚花烛夜同房,我烧了她宅子想等她发怒,却没想到她如此温顺。
我故意将她蹂躏,听见门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带着迟疑,她喝的微醺神志不清,我却清楚得很——
起初,就听见院中喧嚣,有人高声嘶喊:
“安宁在哪?安宁!”
那是温雅的声音。
迫她叫出声,听见门外脚步一窒,快感席卷全身,满满是征服欲的满足。
有人爱她又如何,温雅爱她又如何?
最后还是我得到了他,突然也像是会当凌绝顶的凌风望日感。
她,是被我用牢笼禁锢的太阳,只能照亮我的世界,这是我的私有物。
我不允许她被别人觊觎,然而这一刻,我心里很不爽。
温雅要亲她,那她在干嘛?
不知道反抗吗。
我见她朦胧眼光似是毫不知情,看见温雅忍不住一阵心虚匆忙收敛的神色,气不打一处来,因此我重重摔了饭盒——
反正她有人管,何须我来操心!
气呼呼走了之后才惊觉,要是这女人被别人勾了去怎么行,我不许。
因此等我气消了返回,却见偌大房间里她孤零零蜷缩在床头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见到她——
我却忍不住辱她。
我故意去其他房间做不满模样,果不其然惹来了她的关切。
叫她脱了衣裳自荐枕席,看她乖巧,越发激发心里的猛兽。
像是这样就能把心头的不满发泄出来,看她在我身下求饶,我警告她不要出去拈花惹草!
不知这样的疯狂从何而起,却知道我喜欢看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似乎这样巅峰的欢愉可以持续到永远永远。
突然觉得世界很美好。
也许我始终不曾关心她,倒头来等到了进宫的旨意,我心想‘嫁’给了她自然也不能驳了她的面子,因此言听计从,于我无所谓,甚至可以进宫打探打探消息,是我一直想到却始终无法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