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您可就错了,这男子年纪轻轻便拥有如此修为,定然不是寻常之人,况且他之前只是专心进食,听曲,并未对那娼妓行不轨之举,再加上这少年仍是元阳之身,何来逛窑子一说,定是因为其涉世未深,被骗进来的,而非他所愿。
据我猜测,他很有可能是某个大宗门的门人弟子,下山历练。”
“男人”杏眸微眯,打量了一下重伤倒地的伏平安,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双颊泛起了红晕,眨了眨眼好奇道:“你怎知道这小子是元阳之身?”
于楠一愣,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家公主居然也会问这种问题,皇家自有皇家的威严,自知不能多嘴,无论公主殿下有什么命令,只需要照办便是。
于楠拱了拱身子,恭敬道:“回少爷话,卑职出自正阳宗,师从正阳道人,修炼的功法亦是童子功,故那少年是不是元阳之身,卑职一清二楚。”
“男人”恍然大悟道:“既然如此,那便救他一命,也能体现我父皇的皇恩浩荡。”
“诺,公”
“男人”杏眼一瞪,于楠赶忙改口:“诺,少爷。”
身着长袍,白发及肩,双目阴冷的老者行至伏平安面前,那老鸨则上前欠身行礼“见过先生,先生万福。”
老者微一摆手示意免礼,随后手一张,便将那老鸨拦进怀中:“花娘,小蝶他们都去哪了,你这楼中的姑娘们呢?”说着那只满是皱纹如同树枝一般的枯手便伸进了老鸨胸前的衣襟内,这一切就发生在伏平安的眼前,仿佛完全不将他放在眼中,
花娘双颊红晕顿生,惊呼一声,却是不敢有半分的反抗“小蝶被那小子击飞出去,生死不明,其他姑娘跑跑了。”
“那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白发老者双目阴测测的看着花娘问道。
“他他喝花酒,逛窑子仗着实力强大不不结账。”花娘被这老家伙上下其手,难受极了。
白发老者冷笑一声,一把抢过花娘手中的包裹“花娘,果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跟了我这么多年,第一次框骗我,居然是为了区区一袋金币。”
老鸨脸色惊恐万状,匆忙间跪了下来不停的说着:“花娘该死,请先生赎罪。”
白发老者面显狰狞之色,弯腰伸手轻佻的抬起花娘的脸颊,话语却是极其的温柔,与他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那你就去死吧,贪财坏事的废物。”话音刚落,抚着花娘的那只枯手两指一并,黑芒乍现,瞬间便穿透了花娘的喉咙。
花娘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老者的面颊,双手捂着血如泉涌的喉咙,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没了气息。
伏平安也是吃惊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花娘,暗道这老家伙好狠的心肠,对自己人也下得了如此毒手。
伏平安擦干净嘴角血迹,捂着重伤的胸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双目凝视着那脸色潮红,面目狰狞心狠手辣的白发老人“你你是何人?何故对我出手?”
白发老者手刃了花娘,扭身对伏平安说道:“小子,按道理讲,是我的人骗你在先,错的也是那该死的贱人,但是你运气不好,我毕长安从来不跟任何人讲道理,不好意思,算你倒霉,我现在很不高兴,你也得死。”
话音刚落毕长安双臂展开,黑袍铺张开来,漂浮在空中浑身黑芒大涨,齐肩白发根根倒竖,整个人犹如一把利刃一般极速朝着伏平安冲了过去!
面对着悬殊的实力差距,伏平安自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耳中突然听见“叮”的一声金铁交击发出的刺耳轰鸣声,一股极其强劲的真气在伏平安的身前爆发开来,将伏平安轰飞了出去。
伏平安睁开了眼睛,只见一身穿黑色练功服的短发中年男人手持长刀与那毕长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