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了她的身体，枪上的倒刺撕裂开她的身体，鲜血飞溅而出。

    即使他们并不会真正死去，即便我们可以量子跃迁。但这种痛苦与愤怒，是无比真实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悲愤地喊道。

    “这是我的自由，人即自由，并且应当让所有人都获得这种自由，尽管他象征着痛苦与荒谬。”萨特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烟斗，尽旁若无人地抽了起来。

    “这太荒唐了。”我说。

    “没错，一切都是荒唐的，人的一生就是一连串的选择，无论我们的存在是什么，都是一种选择，甚至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即你选择了不选择。自由就是选择的自由，这种自由的选择是无条件的，不需要什么根据和标准。因此人愿意自己是什么，他就应该能成为什么，而不是被上帝告诉他该成为什么，懦夫是自己变成的懦夫，英雄是自己变成的英雄。”

    “但是，你需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所引发的共相之争会招致你自身的灭亡。人们没有理由继续生活在你所建造的充满痛苦与恐怖，荒唐的世界里。”

    “死亡说到底是向自然的回归并肯定我是自然的一部分。我只知道凡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去做；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把握。”

    萨特收起了他的烟斗，展开漆黑的双翼朝空中飞去。

    “虚无的本质是可能性，非存在，可能性的决定权为自由，而决定后的结果被我们视为存在。但是我们之所以能谈论虚无，是因为它仅仅有一种存在的显象，他又必须依附于某种存在，它具有一种性质，能使虚无虚无化c能以其存在承担虚无，并以他的存在不断地支撑着虚无，通过这种存在，虚无来到事物中。人产生意识，意识产生虚无，吾等权能于此地具现，其为——超现象。”

    周围一切存在开始消失。

    马克思，恩格斯，军营，天空，地面，正在分离破碎，成为一片漆黑，我的意识正在消散，我所能够拥有的一切细微的直观，气昧c声音c颜色都在消失。这种感觉就像死亡。

    在很多次梦中，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死亡。不论是死于某种突如其来的灾难，还是从高处落下，在恢复意识后，总能从惊恐中醒来或者进入一层像是醒来的更深层的梦境。

    我感到异常的困。于是，就像每晚入眠的时候一样，我逐渐减缓了思考。任凭自己漂浮在虚空之中，进入了睡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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