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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保受贫困与疾病折磨,这具身躯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我甚至还没有像谢林一样对自己做一个系统性的总结,但是实际上我对那种模棱两可,强拉硬扯的做法是嗤之以鼻的。但不论如何,我已经没有了足够的时间向世界规范我的价值,或者说,附以实践证明并亲眼见证。

    这便是我临终前留下的最后的记忆,我的意识在那一刻便被迫终止了。

    但是我不知道,为何我能在此刻再次拥有可以审视自己的意识。我正以一个,客观的角度,再次认识自己,见证自己。我开始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所拥有的实体具有所有意识上的反馈,但是我的大脑又不完全属于自己,这种感觉很独特,以我的知识我竟然无法用任何一种理论来进行解释。

    更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我遇见了我的挚友恩格斯。

    我的记忆十分特殊,他不是连贯的,而是当我需要思考的时候,我曾经的记忆甚至那之外的,来自一个记忆集合的记忆才会自动展现在我的头脑里。而如若我不展开思考,那么很多事情我依旧是不能够理解的。

    比方说我需要了解关于我正身处何地这个问题,来自于我“脑中”的记忆就会开始显现。

    这里被称作为泛灵,是后世人类于2017年其开始运行的人工四维量子世界。其运用凝聚态物理所制造的量子计算机生成了一个独立于经典物理世界的虚拟量子空间。在最初,这个世界是一片空白的,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通过跨维进入了泛灵之后,逐渐开始建造这个世界。

    在这里历史上的人物大部分被称作为aqca,人工量子意识集合。其核心理论有效性又被分配为“权能”,权能与权能之间的博弈决定aqca的逻辑轻重,在战斗系统中,被认可的权能被认为拥有更高级的战斗力,但是也并不是绝对的。从问题的切入点上来说,每个权能在不同场合也拥有不同的威力。我被告知我的权能为“阶级重构,此为生产力的具现。”在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利用生产力来创造所需之物。但是经此方法,物质就像是可以被凭空制造出来一般,因此我并不认为他们实际拥有物理实体,更像是一种概念的集合。人们能够在泛灵中创造自己想要的任何物质,但是他们不具备物质常态,而且无法直接带回到经典物理世界。

    不论泛灵的存在有多不合逻辑,但荣幸的是,我得以先后见证了自己生前所没有见证的历史,我的思想及理论既有成功也有失败,且被后世的人沿用改革至今。这一点使得我无比高兴,因为我终于向世界证明了我理论的可实践性。

    遗憾的是我并没有能够直接找到我如何能再次拥有意识,再次像生前那样,可以自由地思考与获取新的认知的合理解释。

    我疑惑地询问恩格斯,想问他是否有同样的感受,但是他告诉我他没有类似的体验和经历,他并非独立存在,而是作为aqca一部分分离的存在。在中枢中,他们需要遵从“基础规则”的制约。恩格斯对我的提问十分疑惑,他觉得我正变得不同寻常。

    从这一刻起,我便知道了恩格斯实际上只是一个模拟,他与我的存在并不一样。而我,也我更不是实在的卡尔·马克思本人,我更像是两者之间的一种产物。也就是,一种可以进行独立思考的意识,但是我的肉体又没有实在,这可笑的少女身躯实在荒唐不已。对于这种反常的存在方式,我展开了不少调查和思考。我甚至染指了近代物理学,重新研究了唯心主义的部分观点。

    而紧接着,共相之争爆发。

    共相之争的爆发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先兆,而是始于存在于不同世纪c不同派系的理论家们为了互相证明其理论的先验性,互相发起了一场跨世纪的战斗。其中有一个特点便是,唯心主义的哲学家是主要的进攻发起方。

    在泛灵之中,唯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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