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一阵诽谤,不想给奖赏就直说。
听说是欧阳宗的随身玉佩丢了之后,姜南就知道是自己手上的那个,不知道宝鼠怎么瞄准他了,还是送回去的好,不要招惹麻烦。
夜里,姜南静悄悄的来到练功堂,把玉佩随手丢到门外显眼处,远远的看到被欧阳宗的随身弟子肖平捡走后便隐入到了夜色中。
谁知第二天一觉醒来,床头上又多了件玉佩,宝鼠躺在它的旁边呼呼大睡着,拿过来仔细一看,这不是还是欧阳宗那个嘛,宝鼠居然又把它偷过来了。
看来宝鼠是不打算还回去的,还是重新埋起来吧,想到这里,又把玉佩重新埋了起来。
“欺人太甚,送回来又偷走,这是明摆着向我挑衅啊!”
欧阳宗发现玉佩又丢了,胡子都气歪了,两只手纂的格格响,旁边跪着十几名昨夜值守的弟子,一个个额头上直冒冷汗,肖平更是吓得不住的打着摆子。
“师傅,不是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师傅居然在看自己,横眉冷目,加上本就瘆人的长相,吓得肖平以为他还像昨天一样怀疑自己,赶忙解释。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在欧阳宗眼里可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揪着肖平的领子一把将其拽起,使劲摇晃起来,口里喊着让他交出玉佩。
只见肖平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居然吓得晕了过去。
领着弟子去搜索肖平的洞府,可是搜了半天连根毛都没有搜到,连他的储物袋都翻了个遍,除了些灵石和基础功法,没有什么可疑的。
让人把肖平唤醒,仔细审问,原来肖平昨夜一直和几名弟子在练功堂值守,把另外几个值守的人喊过来对照下,发现他所说确实属实。
心里想道,不是你就不是你,看把你吓得,自己又没有怀疑你,选择性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种种表现。
继续搜查了几日,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慢慢的这件事的风头就过去了,不过欧阳宗的心里却有预感,自己身上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姜南这段时间一直躲在洞府中不敢出去,可宝鼠依旧我行我素,昼伏夜出,他也拿它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倒是再没有给自己带回来什么东西。
今日感觉风声差不多过去了,宝鼠还没回来,就自己走出去,来到魏伯的洞门前,这家伙闲着没事总爱东打听西打听的,看看有什么最新消息没有。
此时的魏伯正躺在洞中的躺椅上,回忆着自己在天绝城欺男霸女,不,维护乡邻的日子。
自己在这里可真是憋屈,修炼修炼不行,干活干活不行,自己种的药草,每到上交的时候都要被草木堂的弟子骂。
丹宗所有的弟子中,自己感觉也就比姜南强点,可人家后来先进执法堂,后入兽园,还做了兽园总管。
这不,之前还来这里,现在是连来都不来了,还有那个姜尚,刚到天绝城的时候每天围着自己溜须拍马,现在看到自己就鼻孔朝天,更是可恨。
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居闹市无人问啊。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没精打采的打开洞府,看到是姜南拜访,赶忙把他迎进来,说不定自己巴结下他,让他给自己某个一官半职的,也不用这样每天无所事事。
姜南有意无意的提起最近发生失窃的事情,还别说,魏伯还真知道,什么欧阳宗大弟子被怀疑后得了癔症,不能对着他大声说话,大点声音就能把他吓哭。
什么欧阳宗连续被偷,上到丹药法器,下到锅碗瓢盆,都难逃魔爪,甚至连搁了几天的袜子都不放过。
有人传欧阳宗招惹了厉害的仇家,还有人说是鬼怪作祟,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姜南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宝鼠也没有带回来什么东西,就觉得除了玉佩之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