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一脸疑惑地问道:“玄弟何出此言?”杜氏和郭氏也一脸吃惊地盯着着韩玄。
韩玄笑着将自己的推理说出来:“之前我去并州买马,我事前嘱咐家兵行事要保密,是你安插在我队中的内奸王福得知我的行动,将消息告知你。于是你买通卧牛山的贼首余建,让他们预先在路上埋伏,又让王福引我前去走小路,害我不仅丢了马还差点丧命!”
韩玄接着说道:“这次我去报仇,又是你派人给山贼通报消息的吧。你们得知我和我大哥韩浩都去了,你便鼓动这河内郡大大小小几个山寨几千人围杀我和大哥。然而我施计大破卧牛山,生擒余建,王福怕余建供出你,便仗着人多于我们归途中埋伏。幸得董婉和董贵带着官兵及时出现,我们内外夹击大破山贼联军。如今王福已经伏诛,你还要装到何时?”
韩光听完脸色一变,随即又笑着说道:“玄弟,你这是诬陷为兄啊!为兄有何能耐能调得动这些山贼,况且你说了这么多有证据吗?”
韩玄笑道:“你是没有这个能耐,你背后的神秘组织有。你要证据,可以。”韩玄朝杜氏和郭氏拜了拜:“玄儿已经捉住了证人余建,还请母亲和郭姨娘移步!”
韩玄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关押余建的牢房,看到被绑在木架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余建,韩光心里有些慌了,脸上还是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韩玄指着余建道:“此人便是那卧牛山首领余建!”
韩玄走到余建跟前指着韩光说道:“余建,你看清楚了。让你伏击我的人可是此人,韩家的庶长子,韩光?”
余建看着韩光点了点头,韩光急忙向杜氏解释道:“母亲,我没有害玄弟,你可不能相信这贼人的一面之辞啊!”
郭氏朝杜氏作了一揖:“姐姐,妾愿为光儿担保,光儿绝未做此事。”杜氏搀着她的手往一旁走去,对她道:“妹妹勿扰,我自有担待。”
韩玄指着韩光大声说道:“韩光,你休想要再狡辩了。人证在此,你若是还想要物证,我可让大哥将那块令牌送来,你一定也有块一样的令牌吧,你们那个组织……”
此时杜氏突然打断韩玄,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道:“住嘴!玄儿,汝休要再受这贼人的挑拨,汝父离世没几年,汝怎能如此怀疑汝的兄长!”
韩玄一脸懵逼地看着杜氏:“母亲,证据在此,母亲为何不信?难道非要儿为贼人所害,母亲才肯信吗?”
杜氏说道:“休要说此不吉之言,此事到此为止。汝当将此贼人送交官府,勿要再去犯险,安守在家中读书。”
杜氏说完便和郭氏一起回了韩府,韩光默默地看了余建和韩玄两眼也回去了。韩玄站在原地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又惊又气。之前就听韩浩说杜氏偏袒韩光,韩玄总算是信了,杜氏又不是韩光的生母,为何要偏袒到这个地步。
韩玄没心情再去拷问余建了,命看守的家兵严加看管后,也回到了韩府。看着韩玄板着脸,苏巧儿迎上来问道:“我的大英雄,你怎么了,你不是大胜归来和你的婉儿妹妹,哦不,应该是未过门的夫人,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吗?”
韩玄刚因为韩光的事正在气头上,不想苏巧儿这里一股醋坛子打翻了的味道,苏巧儿不巧正撞到枪口上韩玄听她说起这些话来觉得特别刺耳。
韩玄厉声道:“你闹够了没有?每次都要给我惹出许多麻烦,还不让人省心。这次如果不是婉儿帮我,我恐怕是回不来了。你却在这说风凉话!”
韩玄之前对苏巧儿一直很温柔,这是韩玄第一次大声责备她,
苏巧儿眼泪汪汪地哭了起来。韩玄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想到她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女,自己有点过了,便向苏巧儿道歉:“巧儿,我错了。我不该如此责备你,我只是因为刚经历的事发怒,一时没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