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厉声道:“哼,看在婉儿和杨雄的面子上,且饶你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董平拖下去重大七十大板。”
两名家兵架着董平抬到案板上,抡起大板一下下地打在董平身上。董平被打得发出一声声惨叫,杨雄等人和董府家兵们看着也不禁扼腕叹息。打完七十大板时,董平已经晕死过去,不省人事。
董家家兵们抬着董平回到住所,良久董平方才醒过来。杨雄过来探望,看着董平躺在床上,身上皮开肉绽,杨雄递给他一罐疗伤的药趁机说道:“这是二公子叫我给你送来的,二公子只是想要立威,怕家兵们欺他年幼,不听号令。二公子也不想责罚于你”
董平气得将药罐一下摔在地上,说道:“杨雄,你休要帮那黄口孺子说好话。他的情,我不领,哼!你快出去吧。”杨雄灰溜溜地出了门。
门外一名韩家家兵刚好目睹了这一切,杨雄走远后他走进屋来,对董平说道:“董壮士,你在这里生闷气为何不找韩玄那小儿报仇?”
董平问道:“你是何人?我虽欲报仇,只是那韩玄他有韩家给他撑腰,我一芥武夫实在是有心无力呀。”
那名韩家家兵说道:“我是能助你之人,眼下韩玄正要和卧牛山开战,韩玄不听壮士忠言非要以卵击石。你何不投靠卧牛山大当家余建,和他联手让韩玄小儿死无葬身之地!”
董平说道:“言之有理,只是我去贸然前去投靠恐余大当家难以相信。”
那名韩家家兵说道:“这有何难,我可帮你引荐。”
“那就有劳你了!韩玄急于奇袭,马不停蹄到达卧牛山之时必然已到深夜。到时我带着一百多名弟兄趁着夜色出逃,还望你告知余大当家让他派人接应我等。”董平大喜道。
那名家兵点点头记下之后便出了门远去了。
卧牛山,余建和山贼们抱着酒坛痛饮。一为前些日子抢了韩玄的几百匹好马,二为庆贺这新年。
“来来来,兄弟们干了。都干了!”余建说着拧起酒坛猛灌几口,脸已涨得通红。他回想起那天抢完韩玄的马之后,那名黑袍人来见他的情景。
黑袍人怪罪他道:“你这次本来能有机会杀了韩玄,然而你却只是抢了他的马,没有追上去杀了他。你的任务失败了!”
余建听完之后脸色不悦:“别跟我说什么任务任务,你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我们卧牛山可不归你们管,这次只是交易,顺便卖你们一个面子。”
黑袍人身旁一人拔出刀来,对余建大喝道:“大胆!敢这样和大人说话。”那人正是失踪的家兵王福!
黑袍人拦下王福说道:“可笑你还不知道韩玄抓了一个你们山寨的喽啰,那个喽啰是叫赵四吧。你做事可真是不干净,你要当心了,韩玄现在已经知道你们的底细了,他肯定会报复的。”
余建大笑道:“区区一个黄口小儿我还不放在眼里,他若还敢来我必然生擒他。”
黑袍人冷笑道:“呵呵。你好自为之!”说完便带着王福下了山。
余建想到黑袍人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火上心头,想到自己被他当刀使,还被他数落一番,心里憋屈得要死。余建想及此处抱着酒坛将一饮而尽。
“余大当家真是好兴致啊,只顾在这里痛饮,却不知自己已大祸临头了。”王福笑着走进来说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某人的狗啊。你且说我祸从何来?”余建放下手中的酒坛问道。
“你”王福忍着怒气,自己来这还有任务:“韩玄已经带兵在赶来卧牛山的路上了!”
“哦,他带了多少人马?”余建问道。
“八百精兵。”王福答道。
“哈哈,只带八百人前来送死,不足为虑。”余建捧腹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