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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死太监,脑袋瓜儿挺活的,哼,既然都是要杀的,就要杀得片甲不留;探子回报完,袁绍冷笑了一下,作着面无表情的样子,摘了一朵玫瑰花,狼吞虎咽的嚼着吃了。

    袁术还在边上蹦蹦跳跳的装温柔扮可爱,见袁绍他们没理睬自己,如小女子哀怨的喊道;哎呀,快夸一夸我嘛!嘤嘤嘤。

    袁绍和探子相视一眼,在看看袁术,当场呕吐不止,连小时候吃的奶水都吐了出来。

    卧靠,不至于吧,有这么助消化么,黄胆汁都吐出来了;袁术把头上的玫瑰摘了,望着袁绍和探子,阴郁的说道。

    不是的,弟弟,哥哥最近胃病犯了,来得不合时宜,抱歉;看着袁术郁郁不欢,害怕自己的作呕破坏兄弟情分,连忙编织了一个谎言,说道。

    探子更机智,望着袁绍说道;大人,你吐的姿势好帅,不要嫌弃小的忍不住模仿了下,千万不要问小的要知识产权费啊。

    无碍无碍,本官心地仁厚,怎会计较这些事情呢;袁绍看着探子鬼精灵,刮目相看的忙摆手,表示自己完全接受这个荒唐的理由说道。

    袁术这才算是了了事,旋即两个人让探子领头朝张让他们的去处追。

    张让和赵忠开着悍马车一路上玩漂移,乐不思蜀的连正经事都忘了,一路上跋山涉水,只顾自己疯狂了,把后面的何太后他们颠簸得都奄奄一息了。

    正所谓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张让和赵忠越飘越嗨,叼着雪茄,吹着最烈x一看着最烈的迪斯扣,稍不留神,在一个拐弯处失手。

    只听到张让和赵忠抱头一声惨叫,车就直接坠到了一颗大槐树下,撞得车头直冒白烟。

    夜渐深,一纸灯笼照明月,宝刀在腰间,架篝火,煮夜宵,不知明天在何处。

    张让和赵忠看着皇上他们几个人,均是默然无语,等了些许,赵忠拿了一包辣条出来。

    正准备独自一个人吃,休闲食品嘛,当然在闲暇时吃的,刚撕开袋子,四双干巴巴的眼睛就瞄了过来。

    赵忠并没有屈服,和四双眼睛对峙了会,手就跟千斤坠吊着一样去口袋里面拿辣条,到了朝嘴里喂的时候。

    四双眼睛的威慑力,瞬间击溃了张忠,原本还自信满满的赵忠,表情瞬间扭曲,痛苦不堪的放下了辣条,心里迈不过的坎也霎时消了。

    然后每个人分了点,都津津有味的吃完,还意犹未尽。

    恰在此时,忽然听到一阵喊杀声冲破寂静的空气,接着四面八方亮起火把,光亮直冲天云。

    张让和赵忠心里乱成了团子,虽然知晓这是最终结局,当真到来,还是心惊肉跳的。

    赵老哥,你快给我找找河,据闻历史书上,我是跳河而死的;在原地乱跳的张让,慌乱无措的用他的尖嗓门喊道。

    张老弟,命运弄人啊,这里没有河,就剩身边这颗歪脖子树啦;赵忠也吓得不轻,浑身不住的哆嗦,听着张让的问话,看着旁边的大槐树,幽冥的说道。

    不是吧,真的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世事难预料,张让想不到自己居然是这种结局,呜呼哀哉的感叹道。

    赵忠心凉了,懒得去在意这许多,说道;常在有时思无时,莫到无时思有时,世态炎凉,人间沧桑,看不透的有太多,张老弟,认了吧。

    赵忠把抹脖子的毛巾一搭,把脑袋瓜儿一悬,没出三秒钟,逍遥极乐了去了。

    张让悔恨的流出最后一滴泪,也把抹脖子巾一搭,往上一挂,树枝断了。

    不是吧,这个玩笑就开大了;手里捧着抹脖子巾,张让瞠目结舌的说道。

    还有一个活的,给我抓起来,我要用明朝的十大酷刑慢慢来整死这个阉贼,必让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在老子的蹂躏下过完下半生;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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