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一沉。“有人向你下了慢性毒。”
中毒我想起来了,迷糊中的确听到过这种说法。“知道是谁吗?”
他无端地重哼一声,却又没接下文。后见我莫名其妙地瞅盯不放,才含糊地道:“该查的都查了,该罚的也罚了。你就安心养好病,等着做新娘子吧。”
“啥?”我大脑当机后功能尚未回复如常,慢了一拍才忆起些许片段,立马脸色苍白地佚声嚷嚷起来,“活见鬼了!做啥新娘子!谁爱做谁做去,我才不要被卷进麻烦堆里乱折腾!”好像太激动,喘了口气再瞄了瞄姓曹的:
“喂”口吻过于小心翼翼,只得用力地清下喉咙,“喂!我跟你说,别只听到几句什么话就自以为知晓全部。我留在聂宅,可不是为了取代什么位置,更不会一直留在这里也就是说,聂大哥在心目中从来都只是大哥,我可没有的倾向。”
鸠占鹊巢,纯属无心无奈。倘若还替代本身,接收人家的一切乃至爱情——这等行径只会令我觉得厚颜不耻!
“以前怎样我不管,但现在我不会肖c也不想肖想聂大哥,以后更c更c更不可能肖想你平白无事地笑啥?”
甜笑似蜜般腻得人心惊发颤,那双勾魂眼弯如弦月,发电瓦数直逼高压,害得人家心肝扑通扑通地撞得急,脸蛋儿总算勉强添了点血色。
“看你恢复了精神便好。之前病恹恹地躺着,任人叫骂耍泼都醒不来。”
曹知白拿起打湿了的绸巾轻抹着我的脸庞,姿态自然得无法抗拒。但我还是意思意思举爪子腾空乱挥了下,象征式地低调反抗。孰料侵犯者不但放肆蹂躏完脸部“领地”,还嚣张地一把抓住我意欲反抗的爪子,像擦拭什么珍贵的易碎物品般,轻柔地根一根地处理完毕。
“你c你c你你”声音怎么粘在了喉咙处,完全发不出来。
媚眼一瞥。“不用道谢。这笔恩惠先记着,总有要你报还的一天。”
这说的是人话吗?我脸上本就红了个遍,这时脖子也粗了起来。
“施恩莫望报懂不懂?何况谁愿意你帮忙了?叫梅姑或丹儿进来就可以——啊你!”耳珠子倏地被只大手给捏紧,并不痛,但动作太突兀让人吓了一大跳。
曹知白危险地眯起眼,凑近我耳边威胁低道:“不想死的话,就离聂宅人远点。我浪费了大把人情和上佳良药才将你这小命从鬼门关拉回来,你要敢再轻忽地让人下手伤害,我就先亲手结果了你!”
这动作这姿势c都很很很暖昧耶晕眩,我这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呢!
“希c希c希罕你救?哼!”我口硬,背脊却想冒冷汗。tnnd的,到底是谁又是以什么方式下的毒手?敌在暗我在明,这样子下去我命堪忧矣!
曹知白也自优挺的鼻子处喷出气来。“哼。要不是因为师傅,我才懒得理这等闲琐事。”
呼吸一窒,眉头一紧。“我这等‘闲人’跟师傅不,是跟你师傅有什么关系?”人哼你也哼,猪!
“是师傅亲指你当徒媳c当他老人家徒孙的娘,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往后还不是要生活在水火之中?”
哈!
我一肚子的火能烧掉阿房宫了。“你确定你说的是人话不是鬼话!到底我是嫁给了你师傅还是嫁给了你这没良心的啊!”
“你确定你有嫁人的自觉?”
他眸光亮如星子,却散发着逼人的怨气,让我气势瞬间矮了一大截。嗫嚅良久,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为好,只得低头玩指头打架去了。
其实,他自己刚才还不是说没闲心理我这等闲人?什么师傅的徒媳c徒孙的老娘,难道这就代表他有娶了老婆的自觉?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家伙嗯,还有做贼喊捉贼
“碎碎念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