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刚才陶慈进门时拿着麦克风唱歌的男人凑到陶慈跟前。
“许少庆,哈哈,你好。”许少庆不像小时候那么小个了,现在往陶慈跟前一站,比陶慈高半头,这家伙小学时跟陶慈玩得挺好的,后来有一天,南煜骑着单车在陶慈楼下喊她。
“陶慈,你下来,有人找你。”那会都小学六年级了,陶慈从楼上看下来,单脚撑着单车的南煜,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在阳光底下微眯着眼看她,颇有几分小男神模样,她知道学校里有好几个女孩子暗恋南煜,为此她还撇嘴,切,南煜有什么好的,那是她们都没被南煜欺负过。
“谁找我。”陶慈下了楼,站在大铁门边探头朝外张望。
南煜对着巷子头招招手。
“许少庆?你找我?什么事?”那时候的许少庆很矮,比陶慈还矮了一点点,不像南煜,已经比一米五几的陶慈高了小半个脑袋了。
“陶慈,嗯,我有话对你说。”许少庆从巷子头慢慢朝巷子尾走来,站在离南煜和陶慈十米以外的地方停住了,“陶慈,我以后不跟你玩了!”
“为什么呀?”陶慈莫名其妙,许少庆找她就为了跟她说这个?
“因为,”许少庆看了南煜一眼,飞快地跑开了,“因为有人不让我跟你玩!”
陶慈不高兴了,“你凭什么不让人家跟我玩!”
“你成绩本来就不好,天天就跟人玩闹,影响学习。”南煜踩着单车从陶慈跟前过。
“南煜你给我站住!”陶慈追着他跑,“混蛋!你自己不也天天跟那些女孩子闹!”
南煜停下单车,回头对着陶慈笑,“我成绩好啊,不影响学习。”
陶慈气得牙痒痒,从那以后,许少庆再也不理陶慈了。
后来,陶慈跟南煜闹掰了,六一快到了,南煜是六一儿童节节目主持人,学校还给他配了个女主持人,每天放学,南煜就跟那个女孩子留在学校里排练。
南煜好些天没来陶慈家做作业了,周末也不来帮陶慈补课。
周一的时候,陶慈写了张纸条塞给南煜。
南煜,我要跟你绝交。
南煜不知道怎么的,脾气也上来了,给陶慈回了张纸条,绝交就绝交。
陶慈气得把南煜的纸条撕得稀巴烂。
好啊,绝交就绝交!
……
村里来了马戏团,陶慈跟朋友一起去看热闹,陶慈班上那几个在学校里出了名爱欺负人的混蛋躲在暗处朝陶慈和她的朋友们丢东西,有时候是磕完的瓜子皮,有时候是小小颗的石头子儿,疼倒是不疼,就是烦人得很。
几次三番以后,陶慈跳脚跑去找那几个混蛋理论,那几人嘻嘻哈哈一哄而散,气得陶慈站在原地,眼圈泛红。
陶慈抹了把眼泪,回去看马戏。
陶慈的朋友勾着陶慈肩膀,“放心,他们不会再打扰咱们看表演了。”
“为什么?”陶慈吸了吸鼻子,她才不相信那帮魔头会良心发现。
“我看到南煜找他们了,肯定是让他们别欺负咱们了。”
陶慈顺着朋友指着的方向看去,南煜站在那群混蛋当中,忽明忽灭的灯火,陶慈一眼就望见南煜了,他正笑着看陶慈。
陶慈瞪了他一眼,她还没打算跟他和好呢!
“小陶慈,给我们唱一个吧,小学那会你唱歌可好听了。”不知道谁把麦克风往陶慈手里一塞,陶慈一下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南煜跟几个男人正摇着骰子喝酒呢,陶慈猜想,跟南煜喝酒的,估计就是小时候经常欺负人的那几个混蛋了。
陶慈拿起桌上的王老吉,她可不能喝酒,一会还得当代驾送南煜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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