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
子车亦低垂着眸子,整个人跟挂在床栏上似的。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凑近去看,就能发现子车亦周围都好像围了团红光。
“你是说她和莲君刚欢事完睡得很沉?”子车亦原本怀疑那个人是时染,现在下属这情报反而把时染的嫌疑都给摘除了。
不是时染,救人的也不是时染,所以时染应该不知道他的事。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子车亦听着这个证明不是时染的理由却听着没见几分高兴。
“主子,这女帝这么宠着莲君也未尝不是好事,皇室的子嗣应当很快就能出现了。”旁边的人看着子车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滚。”子车亦轻轻吐出这个字,不带一点儿情绪,冰凉凉的刺人骨头。
几人没敢说话,利索地离开了。
也知道子车亦这种时候不喜欢有人在。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地躺到了床上,腹中的绞痛没有缓和的意思。本来好不容易让人给压制了下来,没想到还遇到了那样的意外。
真有够麻烦的。
不是时染就好办了,不然他还得调整一下计划。这么多年都没事的,是最近太松懈了。
皇室子嗣
子车亦的眉毛狠狠地皱了起来,有些儿茫然,口中也嘀咕出声:“时染?她可跟你一点儿都不像。”
这话意味不明,没头没尾,还带了点儿委屈的感觉。
委屈?还没完全离开房间的下属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子车亦一眼。
子车亦此时的身体状况甚至没法注意到这边还站着一个人。
轻叹了口气,下属拉开门躲了出去。
时染醒来的时候就窝在上官影疏的怀里,大脑当机了一下。
她记得她睡着的时候明明是抱着上官影疏的,怎么一觉醒来位置又调换了。
但是上官影疏睡觉的时候好像本来就不怎么规矩。
时染伸了个懒腰:“唔,还挺舒服的?”
平时她这么半夜折腾着睡得,早上起来多多少少总会有些儿脑袋不舒服的。但今天不太一样。
上官影疏还没醒,被时染强行挣脱出去之后又凑过来抱住了她的腰。
时染却正好看到了旁边的香炉。眸光一滞,伸手捏了点儿放到鼻尖嗅了嗅。
她昨晚是点了一小半支,这多余的另一只强效安神香又是谁点的?
狐疑的目光落到了上官影疏脸上。
上官影疏用鼻尖蹭了蹭时染的衣服,眼皮苦难地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醒过来。轻柔的侧脸,没了那股子妖娆之后跟天使似的。
应该是她想多了,这估计是哪个侍女加上的。再说上官影疏没事把她弄睡着干嘛。
长腿一绕,时染将上官影疏的手拿开,就要下床。
“你去哪?”手腕冷不丁被人握住,身后那人的嗓音还带着刚起床的慵懒和嘶哑。有点儿性感。
时染回头看去。
上官影疏的眼睛还没有睁开,迷迷糊糊地又蹭了上来。
怪可爱的。
时染不由失笑,手放到上边拍了拍:“我要上朝,你再睡会儿。”
“那你还回来吗?”上官影疏的眼眸睁开了些儿,略带着几分侵略性的目光看了过来。
他估计是还没搞清楚自己在哪里。
时染目光往四周饶了一圈,确认了这里是自己的寝宫。
她不回来,睡哪?
“当然。”时染说。
“睡了你得负责。”上官影疏哼唧了声。
国师府。
子车亦低垂着眸子,整个人跟挂在床栏上似的。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凑近去看,就能发现子车亦周围都好像围了团红光。
“你是说她和莲君刚欢事完睡得很沉?”子车亦原本怀疑那个人是时染,现在下属这情报反而把时染的嫌疑都给摘除了。
不是时染,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