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吧,万一鬼子发现了,也好有个应对。”张雪松瞅着杨少卿期待的眼神,犹犹豫豫的拿起一支和武苍鹰一模一样的镜面匣子,梁冬梅挑了一支较小的日式将佐专用手枪。
“东海,把兄弟们各支枪的子弹配足,教他们怎么使用。”武苍鹰是使枪行家,一点就会,张雪松天生聪明,教一次就会,梁冬梅冰雪精灵,学个使枪并不费事。二十分钟以后,范东海对杨少卿说:“老板,都行了。”杨少卿点点头,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白酒,倒入办公桌上的一只大海碗里说:“各位兄弟,我们的上一辈,昔日的大刀会四兄弟在反帝反封建,反军阀,反苛捐杂税的大风暴中,为我们做出了榜样,今天他们的后代又相逢在抗日战场上,成为抗日四兄妹,我想和三位弟弟妹子歃血为盟,不驱除日寇,誓不为人。”说完举刀将左手中指挑破,一滴滴鲜血滴入酒碗,“不驱除日寇,誓不为人。”武苍鹰,接着是张雪松,梁冬梅,四个人的血很快融合到一起。杨少卿喝,武苍鹰喝,张雪松喝,梁冬梅喝。最后杨少卿摔掉酒碗说:“出发。”
杨少卿在前,范东海压后,一行人风样的从关东大酒店侧门飘出,不到十五分钟就进入了日本陆军医院墙边的胡同。在胡同口,杨少卿吩咐范东海留下警戒。余下四人继续前进,绕到医院后面的拐角处,杨少卿让身给武苍鹰说:“你量的距离,你领道吧。”武苍鹰在前走了十六步,问:“就药品仓库呗?”杨少卿点头。武苍鹰肯定的说:“那就是这了。”杨少卿看着三个人说:“我和冬梅进屋,雪松在屋顶,苍鹰守在下面。”“我为啥守在下面呀?”杨少卿说:“你身子重,轻功也相对差,怕你不小心压碎房瓦弄出动静。”
杨少卿带着张雪松梁冬梅跃上屋顶,仔细观察院里和大门的岗哨都无异样,“揭瓦。”杨少卿揭开一片瓦,传给身后的梁冬梅,梁冬梅再传给张雪松,张雪松传给屋檐下的武苍鹰。揭开一米见方以后,杨少卿取出一只小齿锯条递给张雪松,附到他的耳朵边说:“把这三根瓦条子锯断。”说完,他便爬到屋脊观察医院里面的情况,张雪松很快锯掉三个挡道的瓦条子,拍一下杨少卿的腿,杨少卿回身点一下头,退回身子,试探着从刚锯开的天窗往下探身子,脚着硬了,他知道踩的是屋子里的天棚,他弯下身子,梁冬梅随后下去,张雪松递进去油灯,杨少卿找到天棚口,掀开一看,正是堆满药物的药品仓库。他跳下去以后,接住张雪松从屋顶用绳子吊下来的两只麻袋。
“冬梅,你撑着袋子,我装药。”杨少卿下来,主要是他认识盘尼西林和奎宁等药物的外包装,冒险进来一次,弄一些无关紧要的药品回去,得不偿失。因为要挑选,所以时间就稍长一些。等在后院墙下面的武苍鹰熬不住了,上到房上,问守在洞口的张雪松:“怎么还没弄出来。”张雪松刚说:“不知道。”下面就摇动绳子,“快,装好一袋了。”张雪松拉绳子,武苍鹰退身下房有点急,“咔吧,咔吧。”连着踩碎几片瓦,院里一个哨兵听到声音,向另一个哨兵扬一下手,哇啦哇啦叫了两声,两个人就端着枪向药品仓库方向走去。
张雪松马上紧摇手里的绳子,通知下面有情况。寂静中,只能感觉到胸口噗通噗通的急跳。两个日本兵到仓库门前,将耳朵贴到门板上听一会,又退后几米看房上。两人又到房门口,一人蹲下身子,让另一人踩着肩头爬到房檐上边,观察房顶情况。就在这较劲的时候,下面再次摇绳子,示意第二个袋子也装完了。不曾想,这细微的声音被房檐边的鬼子听到,他用力攀到房上,与张雪松照个对脸,张雪松一支飞镖划过一丝银光,房上的鬼子闷哼一声,滚下屋顶。张雪松一边拉绳子,一边对下面喊:“杨大哥,快上来。”张雪松前面拎走袋子,梁冬梅的人就跟着钻出来,杨少卿刚上来,医院里的鬼子就吹起哨子。
杨少卿几人跳